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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rdo;

程錦道：&ldo;你說吳熙到底是隨機的還是特定的受害人？&rdo;

&ldo;如果是隨機的，這案子會很難查。&rdo;

程錦點頭，&ldo;嗯。她為什麼會去後臺？是她自己去的，還是有人約了她？&rdo;

楊思覓道：&ldo;前者是兇手隨機作案，如果是後者，那她就是特定受害人。&rdo;

&ldo;是啊。&rdo;程錦有些鬱悶，&ldo;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她怎麼去的後臺。&rdo;

楊思覓道：&ldo;兇手可以打暈她，扛她過去。&rdo;

程錦道：&ldo;雖然風險有點大，但也有可能。可惜我不知道她的頭有沒有被打過的痕跡，要是那個公安局的人願意告訴我就好了。&rdo;

楊思覓道：&ldo;別想了。我的粥。&rdo;

&ldo;哦，等粥煮好了，再下魚片。我再炒兩個菜，再把饅頭煎一下，應該差不多了……&rdo;

特案組在京城等了一週，什麼動靜都沒有‐‐除了辛杭來探望過他們一次，程錦終於道：&ldo;我們明天出差。&rdo;

&ldo;好啊！&rdo;其他人都很高興，留在辦公室裡幫程錦做各種文書工作可一點也不有趣。

但當天下班前，有電話打入，是永豐區公安局，對方說昨天又發現了一個兇殺案現場，與劇院的那個現場有些相像。

&ldo;昨天？&rdo;

&ldo;對，我們希望特案組能來協助偵查這個系列案。&rdo;

程錦拉緊了電話線，鬆手，電話線在空中彈動著，&ldo;我想是你們協助特案組，我要主導權。&rdo;

&ldo;……請稍等。&rdo;對方捂住話筒討論去了。

步歡喊道：&ldo;葉子，快打電話給陸昂，告訴他公安部的人不但無能破案還蠢到想抓著案子不放，現在到他這個公關出馬的時候了！&rdo;

程錦抬手止住了他們：安靜。

電話另一頭稍後有了迴音，&ldo;程組長，這不太好……&rdo;

程錦道：&ldo;剛才是我沒說清楚，現在請你們聽清楚，我不是在徵求你們的意見，我是在通知你們，一小時後見，對了，麻煩幫我們空出會議室。&rdo;

&ldo;……&rdo;

90、藝術拼圖4

新的案發現場在一個藝術倉庫區，簡潔乾淨但看起來有幾分奇怪的地方。程錦看著照片上的灰白色建築，&ldo;我想你們已經把現場打掃乾淨了？&rdo;他看完建築風景照，開始看現場的細節照片。

&ldo;對，按程式拍照取證了，那裡附近今天會舉行一些藝術展，會有很多人過去。&rdo;說話的是永豐區的一個刑警隊長，叫宋治乾，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武警，不止是查案經驗豐富，處理人際關係方面也一樣，程錦以前沒和他接觸過，但聽說過他。

程錦道：&ldo;請重新敘述一遍案情，我想了解一下現在的進度，謝謝。&rdo;

&ldo;好的。&rdo;宋治乾道，&ldo;第一個案子發生在劇院的後臺的一個空房間，你是第一個發現罪案現場的人。法醫確定了那裡是第一案發現場，現場被兇手精心佈置過，尚不能確定他這麼做的具體原因。受害人名叫吳熙，青年女子，職業是策劃，她策劃過很多活動，有些你可能聽過，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