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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裡？」

陸雲箏看著小柚，「她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鬱霧在他倆臉上來回看了幾次，把自己的口罩戴好，隔絕這試圖被餵進來的狗糧，「你們兩個？」

小柚把他臉推遠，微微一笑，「不，姐你別瞎想，我單身。」

鬱霧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隨後對著陸雲箏說道：「那你要走的路還挺長。」

「鬱姐，教教我？」

鬱霧眯了眯桃花眸，似乎在認真思考，沉默了一分鐘，她輕輕聳了下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沒這種經驗，你自求多福吧。」

車子在美容院門口停下，鬱霧臨下車前交代司機把小柚安全送回去，她才踩著白色板鞋慢悠悠的晃進美容院。

這家美容院的年卡會員是她親愛的婆婆安怡送的，她對這種事不太挑剔，服務態度和手法好，就足夠了。

飛機抵達清城時是上午，她站在路口處打車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了，手指在打車軟體上點了幾下，猶豫半天還是定位了謝氏集團，去看看那位留守丈夫。

等車間隙，一陣馥郁花香調的香水味從左面襲來，她眉心折了一下，沈楚瀾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過來，「鬱霧？」

她抬起頭看過去，眉眼間染了些不耐，「沈楚瀾？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樣子？」

沈楚瀾臉頰像是膠原蛋白極具流失，兩側凹陷了下去，配上路燈灑下來的燈光，陰森森的感覺。她把口罩戴上，那雙杏眼失了往日的光彩，「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最近在治病，瘦脫相了。」

鬱霧點點頭，看著沈楚瀾柔弱的身形，被風輕輕一吹都像是要折斷一般，「你生病了？」

手機頁面上顯示，計程車還有一分鐘抵達。

沈楚瀾看了眼手機頁面，笑了一下，「沒什麼，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生規律，生個病而已。」

鬱霧嗯了聲，沒想到她有一天會和沈楚瀾這般沉靜的交流，臨上車前，她拉開車門，又轉身對著準備離開的沈楚瀾說了句，「生病就治病，不要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生活和命都是自己的。」

沈楚瀾的身影頓了一下，她伸手沖後面擺了擺，心底帶著執拗又釋然的矛盾感。

計程車上，鬱霧低頭玩著手機，司機在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主動同她搭話，「我看你年齡也不大吧。」

鬱霧抬頭茫然的看了眼，「嗯，今年23歲。」

司機笑了下，或許是路途漫長，難得除了開車，還有別的事情，索性同鬱霧聊了起來，「我女兒和你差不多大，不過看你長得還挺像最近挺火的一個小明星。」

「是嗎？那我還挺榮幸。」

司機大叔仔細的看了她兩眼，同她絮絮叨叨聊著，「眉眼間挺像的，我女兒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鬱什麼的小明星，那小閨女看著也不大，不過長得確實挺好看的。

前段時間還被爆出你要去的這家老總包養她的事，我女兒在家氣了好久呢，在網上據理力爭給人家罵了好久。」

鬱霧眉心一跳，還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般忠粉，她笑了笑，「現在網路上真真假假，沒必要較真。」

車子逐漸靠近謝氏集團的大廈，司機也嗯了聲，想了想還是同她叮囑道，彷彿她也是自己的孩子般，「像你們這種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最容易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可一定要仔細辨別，有時候人窮一些也沒什麼，但志氣不能短。想要金錢可以自己努力，被包養這種事說出去也那麼不體面。

我經常就同我女兒說，爸爸不求她有多大出息，活的快樂就好了，沒錢我可以養她，但不能走錯路啊。」

鬱霧嗯了聲，難得聽到一位除了自己親屬的長輩同自己說這般話，在她以往接受的思想灌輸裡都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