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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哥?」
聽到夏溫的呼喚聲,汪野神情恢復自若,平靜地說:「沒事。」
似乎不想再聽見夏溫再提那個名字,汪野說:「我們吃飯吧。」
夏溫微微一笑,「好。」
他拿起酒杯,跟汪野碰杯,餐桌上的氣氛一派和諧。
另一邊的洗手間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何安慈衣衫凌亂蜷縮在地板上,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旖旎的味道,他的臉白得像紙,腿間似乎有什麼黏膩的物體正在往下滑。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安慈感覺身上恢復了一點力氣,扶著牆壁費勁地站了起來。
他整理衣服的手都在發顫,嘴唇上的血已經幹了,黏在咬出的齒痕上。
花了十多分鐘,何安慈才整理好衣服,他腳下像踩著棉花,虛軟無力地離開洗手間。
這個時候是高峰期,路上塞得厲害,根本攔不到計程車。
何安慈站在風口中等了好一會兒,裹緊外套往別墅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就像有把電鑽在肚子裡鑽來鑽去。
何安慈用力捂著肚子,艱難地邁著步伐往前走,整個人就像暴風中的樹葉,幾乎要倒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安慈終於攔到了一輛計程車,他上了車,整個人脫力般靠在座椅上。
司機習慣性地問:「小夥子,要去哪裡?」
何安慈提著一口氣,報了個地址。
「喲,那裡可是富人區啊。」司機回過頭打趣著,昏暗的車廂裡何安慈的臉色異常慘白,把他嚇了一跳,「小夥子,你臉色很不好看啊,沒事吧?」
何安慈努力扯起嘴角笑了笑, 「沒事,麻煩你開快點。」
「好嘞,你繫上安全帶坐穩了。」
車子很快停在別墅門口,何安慈付錢下車,臨走前司機還好心詢問要不要送他去醫院,被何安慈拒絕了。
他實在已經沒力氣了。
從院子到門口一分鐘的路程,何安慈走了五分多鐘,他進了別墅,終於支撐不住倒在沙發上,感覺身上的溫度在慢慢流逝。
褲子上有些黏糊糊的,他伸手摸了一把,指尖沾了點血。
難怪剛才他走在路上,路人看他的眼神那麼不對勁。
何安慈找了兩顆治腹痛的藥片吃下去,躺在沙發上很快就被疲憊折騰得昏睡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血已經止住了,只是肚子還有些微微作痛。
何安慈從沙發上坐起來,別墅裡一片昏暗,安靜得遠處裝修的聲音都能聽見。
汪野還沒回來。
何安慈腦中浮現出汪野在洗手間裡對他做的事,眼神變得有些失焦。
汪野早就不是之前那個汪野了。
那個捨不得他吃一點苦頭的汪野,已經不見了。
何安慈正想起身回房間,身後的大門忽然傳來密碼鎖的「滴滴」聲響。
他身體僵硬了一下,回頭望去,看見汪野跟夏溫走了進來。
夏溫見到何安慈的瞬間眼睛一亮,「何哥,你也在啊。」
何安慈臉色蒼白,連提起嘴角的力氣都沒有。
夏溫快步走了過來,眉眼間寫滿了關心,「我聽汪哥說你不舒服先回去了,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啊?」
何安慈回過神後垂下眼睛,「我沒事,只是肚子疼而已。」
夏溫打量著何安慈的臉,「可是我看你臉色好像很不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一直沉默的汪野開口打斷,「只是肚子疼而已,沒必要興師動眾。」
何安慈聽著汪野冷漠的語氣,已經感覺不到太多的悲傷,他逐漸習慣了汪野惡劣的態度,啞聲說:「我沒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