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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野目光冷了幾分,「那你今天為什麼給他打電話?」
「哦,你說這個啊」夏溫有些難以啟齒,「上次我看何哥跟戴前輩好像挺熟的,所以想讓他幫我在戴前輩面前說幾句好話,不過何哥沒有答應,所以我就掛了。」
汪野冷笑一聲,「他們的確是挺熟的。」
話音落下,汪野掛了電話,看向何安慈冷冷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夏溫
何安慈的心沉了下去。
他閉上眼睛,如鴉翅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何安慈嘴唇微微顫抖,「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是嗎?」
汪野一把將手機扔回何安慈腳下,「這麼多照片擺在面前,你讓我相信你?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麼信你?」
何安慈不說話了。
在汪野心裡,夏溫是個單純善良的戀人,他只是個為了錢背叛感情的賤人,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怎麼,沒話解釋了?」汪野蹲下來殘忍地掐住何安慈的臉頰,「找不到理由辯解,所以打算破罐子破摔?」
何安慈忽然說:「汪野,你為什麼在意我跟誰開房?」
汪野指節僵了僵。
何安慈重新睜開眼睛,抬頭對上汪野的視線,眼角洇著血紅的水光,沙啞地說:「你還喜歡我,是嗎?」
「我喜歡你?」汪野似乎聽見什麼笑話,「何安慈,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只是不想你在外面染上什麼病回來傳染給我。」
「更何況我還沒報復夠你,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鬆離開?」
何安慈猛地咬緊牙關,在蒼白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齒痕。
原來是這樣
原來汪野是擔心他找到有錢有勢的人後無法再折磨他,所以才會這麼惱火。
那瞬間何安慈感覺心臟被密封袋套住,逐漸收緊直到無法呼吸。
緊接著何安慈眼前一黑,汪野高大的身軀如一張黑網般壓了下來,粗暴地扯下何安慈的褲子,接下來的每分每秒都猶如刀尖從身體裡擦過。
一想到這具身體幾個小時前才跟其他男人翻雲覆雨過,汪野恨不得殺了何安慈。
「我一次次給你機會,早知道你死性不改,當初我就不應該那麼輕鬆放過你。」
何安慈猶如脫水的魚全身痙攣,指甲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摩擦聲,戰慄著想從這場殘暴的性事中逃脫。
汪野察覺到何安慈的意圖,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回地板上,後腦勺在地板上撞出一聲悶響。
何安慈頭暈眼花,眼前時黑時紅,彷彿身體都被撕裂了。
何安慈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恍惚間似乎有人把他抱了起來,漫長的腳步聲過後,伴隨的是落鎖的聲音。
何安慈醒來時,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輕輕一動,身體就傳來凌遲般的撕裂,強烈的疼痛足足五分鐘才褪去。
何安慈平復了好一會兒,直到身體恢復了些力氣,才掀開被子下床,下意識往房間門口走去。
然而當他開門的時候,發現門鎖住了。
何安慈心裡咯噔一聲,他又試著拽了兩下門把手,依舊沒有開啟。
何安慈用力拍了幾下門,「有人嗎?」
很快外面響起腳步聲,緊接著傳來保姆的聲音,「何先生?」
何安慈急忙說:「張姨,門怎麼鎖了?」
張姨聲音很為難,「何先生,這是汪總的意思。」
何安慈怔了一下,「汪野?」
張姨嗯了一聲,「汪總讓您好好待著,吩咐我以後我給你送一日三餐。」
何安慈微微睜大眼睛,難道汪野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