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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
他雙手插兜,徐徐說:「我以前也相過親。一年前吧,公司的投資人知道我單身,一次飯局上把人叫來,非讓我見見。就是那天公司樓下,你見到的那位女士。」
方叢的臉色瞬間變了,一年前就相過親的人……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廖馳的聲音裡帶著笑意:「要是的話早是了,現在說不定婚都結了。」
他了解二十幾歲的女人,和鄧嫣相處了沒多久,他的態度就變得遊離。大小姐那種非要他全身心臣服於她裙擺之下的征服感,他伺候不了。
「上次你不是確認過了?不是就是不是,沒有就是沒有。不信你去問小穗,我孤零零一個,哪來的女朋友。」
方叢沒有挑明,即使沒有正式女友,曖昧物件有幾個就說不準了。不過,他有他選擇的權利。
廖馳看了眼她的臉色,低聲幽幽怨怨地澄清:「知道你黑白分明,什麼界限都要釐清楚,一步不能逾越。遇見你之後,我沒再找過別人。」
「找,也是找你。你說你多沒良心,每次都是我找你,我不找你,你就準備找別人了是不是?」
廖馳忽然伸過胳膊,狠拽了她一把。
要他放下多少男人的自尊心,才能每回都是他來主動地往前踏一步?他和她之間,念念不忘、卑微地吊著不放的人,一直是他。
想起來就不甘心,他手臂勾住一用勁,死死把她束縛進懷裡,握住後腦勺迅速的歪頭去親她。
路燈昏暗的光線之下,兩人冰冷的雙唇相貼,互相取暖了一會,他熾熱的舌頭滑進她口中,貪婪地吸納著她的呼吸。
未盡的話語,全部淹沒在他強勢的深吻裡。熟悉的男士冷香將方叢層層纏繞,清冽的、後調像春草一樣的引人沉迷。鼻尖是他,心裡的各個角落很快也都是他的氣息。
親了好半天,廖馳呼吸急促地停下,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眼眸裡黯黯沉沉的情意,湊到她耳邊說:「我想你了,上樓去坐坐?」
言語隱晦,方叢推他,眼眶濕濕的蓄著要掉不掉的淚:「你不能每次都這樣……」
他緊緊捆著她,貼著她的腰用力往他身上擠:「是,我就是不講理!誰叫你怎樣我都放不下,不理我我也放不下,你得賠我!」
「我把我自己,早就賠給你了……」
這麼多年,她的男人只有他一個。現在,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你的以後,我也要。」
廖馳又吻她一下,慎之又慎,問她,「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好馬不吃回頭草,他本來已經心灰意冷。可腦子忘不了,身體忘不了,他不認又能怎樣。
如何挽回一段感情,他沒有經驗,一度躊躇不前。何曾這樣對女人卑躬屈膝過,只有她能讓他做到。
廖馳輕抬起她的臉頰,急切的望著她,方叢能從他瞳孔中看到放大了的自己。
她的心跳如鼓,拼命讓自己沉著下來。
「其實,我們的情況,比你的那個相親還要糟糕。你想過嗎?如果能在一起,我們同樣早在一起了,可能孩子都上小學了……」
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來,廖馳咬牙:「理由,我要理由。」
方叢平視著他襯衫的領扣,一時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
廖馳又急了,揪著她的肩頭,手指扣的她發疼:「沒有理由?你根本不愛?方叢,那你在床上老公、愛你的叫個沒完,唬弄誰呢?」
方叢也急了:「那時候的不算!」八成都是他逼的。
「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不愛你會三番四次的和我過夜?」
她有多保守,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我要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