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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從小就練出來的「眼技」。當然,上過當看走眼的次數比淘到的好東西只多不少。
紀文亭從小就被莫遠拉著去古玩市場,經驗也出來了,先戴個帽子,戴上墨鏡,然後口罩也戴上,他有比較嚴重的潔癖,實在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也不願意別人碰他,一跟莫遠出門來逛這類地方就會全副武裝。
好在,阿大幾個在他們旁邊圍成一個圈,沒有人能靠近,莫遠身邊也有隨身保護的箇中好手。
陸鶴南和張伏來的時候阿大去接,紀文亭去了躺衛生間,阿三阿四跟著,阿二被紀文亭派去和另一個人在外面跟著莫遠到處轉。
紀文亭洗手的時候旁邊有個人一直盯著他看,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就讓人厭惡,嘴裡還說些不乾不淨的話:「喂,小子,有物件嗎?跟哥哥睡一晚給你二十萬,怎麼樣?」紀文亭不以為然,表情不變,擦了擦手準備走時,被人叫住。
「站住,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見叫不住人,便想對人動手。
紀文亭腳步不停,無視在身後叫喚的人。身後的人正要拉住紀文亭,紀文亭一個轉身,沒讓人碰到,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帶著厭惡,像是差點碰上了個噁心的骯髒東西。
「長得比個娘們還漂亮,壓起來肯定帶勁。」男人眼神越發赤·裸、噁心,直勾勾地看著紀文亭的臉。
在外等著的倆人聽到聲音覺得不對,立馬進來,看到倆人的場景,阿三直接站到紀文亭身前。一進門聽到那人嘴裡的話,阿四上前給了人一拳。斥罵道:「哪來的下流東西,也敢調戲紀先生,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怎麼還敢打人,知道我是誰嗎?奶奶的,我非得叫人給你們打趴下,有本事別走。」地上狼狽爬起來的男人見形勢不對,放下狠話,倉促逃走。但被阿三一腳踹到地上,以雙腳跪地的姿勢被制住胳臂,行動不得。
「阿三阿四」紀文亭本想示意教訓一頓就離開時被人打斷。
「怎麼了?」陸鶴南抬腳進門就看見這樣一副場景,隱隱猜測到什麼,面色不由冷了兩分。
倆人一到地方,張伏就去找莫遠去了,陸鶴南跟著阿大過來。
「老大,這傢伙口出不遜,竟敢調戲紀先生。」阿四回話,眼神兇狠,說著說著,手上又給了人一拳。打得人嗷嗷直叫,一直求饒,真是狼狽不已,阿四唾棄起這人來,欺軟怕硬的傢伙,還沒點眼力勁,那人是你敢碰的嗎?敢肖想都得捱打,何況還說了那些不乾淨的話。
「是嗎?」陸鶴南眯了眯眼,拉著紀文亭出去,抬手示意。
得了命令的倆人給人往死裡揍。
「你看,你長得實在不讓人放心,我讓人跟著你是沒錯的吧。」一出門陸鶴南便對人說,表明自己讓人跟著他是正確的。
「之前沒你的時候小袁會在,用不著你放心。」紀文亭語氣淡淡,面上沒什麼表情。
「對了,你說起這個我就想起了,之前照顧你的兩個人怎麼回了一趟s市就沒來了?」紀文亭說到小袁時陸鶴南就想起倆人一直在s市,沒跟過來,許是紀文亭吩咐的。
「他們有事。」紀文亭低垂眼簾,眸底情緒被遮擋,嘴唇微啟。
紀文亭去年讓秦姨和袁盛回老宅了,他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想法,想等著離開陸鶴南後再讓人跟著他。
他的想法沒怎麼變,一直想著離開。但陸鶴南對他的興趣很濃,怕是有幾分喜愛的。像陸鶴南這種人,不等他自己膩了不可能讓他走,這是紀文亭心裡想的。
他不認為陸鶴南是非他不可,不過就是見色起意罷了。
秦姨和袁盛跟著在b市也沒事。但紀文亭總想著會離開人的,不願意他的生活全部被人掌控和插入。自己這邊不用人,於是就讓袁盛在s市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