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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回。」聶宿嘴角還帶了點笑意,似乎為自己能反駁陸艾而感到高興,「這個推測無法解釋為什麼這些秘密被分配在兩個劇院的人偶身上。」
陸艾點頭,說出第二種可能,「可不可能每個劇院裡代表一個人。比如紅色劇院裡所看到的所有秘密,都是一個人寫下的。」
「也駁回,」聶宿指著最新的綠色劇院裡的紙條,「你看這張紙條的第一人稱寫的可是『俺』,這跟其他的用詞都不一樣。如果是一個人寫的,幹嘛自己弄得這麼彆扭。」
「那就考慮第三種可能。死者穿著紅色的防雪服,第一個劇場有紅色的靠背,這不一定就是個巧合。」陸艾看著他們二人身上的藍色防雪服。
聶宿道:「紅色劇場裡兩個人偶,大機率就代表著穿紅色衣服的那批闖入者。秘密在不斷送出,但是其中一名闖入者已經死亡。可能人偶們只是在依次給出那批人當初寫下的秘密。」
「那你的意思就是,之前有兩批人來到了這裡。」陸艾說道,「第一批是兩個人,兩個人寫下了自己的秘密。之後又來了第二批,一共四個人,他們也做了同樣的事。」
「差不多,每個人偶都代表著一個人。」聶宿一揚眉毛。
他看過《無人生還》這本經典推理小說,因此在面對小人偶的時候很容易就會做出這種猜想。
「對,」陸艾看著聶宿桌前的人偶,伸手彈了下其中一個,「我???們被人偶差不多的外表給騙了,可能每天躺在臺上的人偶,並不是固定的。」
雖然連續三天他們都是從臺上的人偶身後拿到的紙條,但是這個因果關係可能弄反了,不是因為他們幾個在臺上,所以藏有秘密,而是因為他們有了秘密紙條,所以才會出現在舞臺上。
「你把碳筆給我,」聶宿接過碳筆,在自己那邊的四個人偶身上分別劃上一個圓圈,五角星,方塊和三角形,「easy,明天我們就能知道是誰該在舞臺上了。」
陸艾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她也在自己手邊一個人偶上畫上了一朵小花花。
聶宿看著她畫的小花:「你那邊就三張紙條,你覺得『我』暗戀著班上一個同學,但是他喜歡『我』的閨蜜。這兩句話連在一起,是不是完全能說得通?」
「我也傾向於那兩張是同一個人寫的。」陸艾的思緒越轉越快,「你看煤油燈下有提示要我們探索他人的秘密,而每一個藏有秘密的人偶都會登上舞臺,這是不是在暗示我們需要根據秘密編出劇目,讓人偶們表演?」
「來試試。」
二人拿著各自的人偶,走到了暗門面前。箱子裡露出的正是紅色劇場。
陸艾把手中的一個人偶擺在了木質舞臺上,另一個則安排它坐在下面。
「嗯,怎麼開始呢?」陸艾迴憶著自己看舞臺劇的時候會有的旁白,「咳,很久之前,在一個學校裡,有兩個女孩走在了操場邊的跑道上。」
陸艾本來還想手動操作人偶,可是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話音剛落,兩邊的紅色帷幕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居然緩緩向中間移動,慢慢地合上了。
等帷幕再自動拉開,舞臺背後出現了幾個木頭畫的籃筐架,作為背景,而舞臺的右邊,居然站在兩個小人偶!
再仔細看,一個在舞臺自帶的頂燈下反射著銀色的光澤,頭上畫著一朵敷衍的小花朵,應該就是陸艾放上去的那個人偶,而另一個通體都是黑漆漆的,彷彿就是為了襯托出另外一個的主角身份。
陸艾又想到了測試的好方法,她繼續說:「微風吹過,她們穿著的短裙被風拉起了一角。」
只見臺上的兩個小人偶,像變戲法似的,原地快速轉身,身上驀地就出現了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搭著粉色的格子短裙。
陸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