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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臻清楚,眼下坐到他們周圍的人,都是稱不上真正的幕後人,真正有權利的人,根本不會坐到他們面前。
會議進行到一半,謝臻聽得有些睏乏,這次的總結被楊四攬了活去,相較之下他便顯得有些無所事事。忽然之間,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敲響,打斷了這場會議。
有手下探頭進來,避諱道:「有東西掉了。」
謝臻目光一凌,不動聲色地緩慢摩挲著自己的手腕骨,靜靜地思索著什麼。
這場小插曲被輕飄飄地帶過,謝臻、楊四、文慧原路返回,留下唐紀跟著他們說些他們聽不得的話。
有東西掉了,意思是在哪裡有什麼被他們判定為所有物的「東西」掉了,如果是人的話,可能是墜海,也可能是墜崖。如果是物的話,說明有東西失竊,什麼東西不能讓他們知道,無非就是和那些「藥」有關的東西。
謝臻閉著眼深思,抵達接應的地方時,他看了時間,到最後抵達地點關機的時候,過去兩個小時半。最後一次路上車程只持續了半個小時,可上一次去的時候這段路程卻只有二十分鐘。
他沒法準確判斷那段水路走的是河道還是海路,但謝臻傾向於是海路。
「謝三——!謝三!」
謝臻的思緒猛地被拉回來,他懨懨地看向楊四,表情不善:「幹什麼。」
「你他媽想什麼呢?問你知不知道阿東被唐紀提走的事。」楊四開車還不忘抽菸,整個車廂裡都是濃鬱的煙味,謝臻降下車窗,面上不顯可心裡卻覺得有些凝重。
「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依我看,阿東這次估計要被扔到鬥獸場餵狗咯……」楊四嘻嘻哈哈地笑了笑,文慧漫不經心地挑著手指甲,悠悠道:「鬥獸場養的都是人。」
「被圈養起來當成動物博弈的,還不能叫做狗?」
「行了行了……別說了,你沒看謝三臉色都難看了不少嗎?上一次給他帶到鬥獸場,也就看了幾場吧,我看他差點要吐在我面前了。」
「前任條子嘛,找了個相好也是條子,對這種事沒什麼忍耐力是正常的。」
……
謝臻聽著他們一口一個謝三,來來回回吵得他頭痛,皮笑肉不笑地出聲:「別叫了。」
「你應該好好祈禱一下,唐紀提走阿東是因為心情不好,而不是因為那個逃跑的oga跑去報了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頂多也就算是個御下不嚴,楊四你呢?」
「你說你這次要吃幾個巴掌?」
楊四有些勃然大怒,對著謝臻怒目而視:「你還是祈禱一下唐紀不會找你的麻煩吧。」
謝臻敷衍地點點頭,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我馬上就開始。」
「你!」
「行了別吵了。」文慧冷不丁地斜著瞧了楊四一眼,及時制止了這場有很大可能性會爆發的爭吵和鬧劇。
楊四見狀冷嗤一聲,只能噤聲。
阿東這個人,謝臻瞭解不多,阿東是今年剛進來的新人,沒有什麼太大的經驗,而謝臻這邊的活相較於文慧和楊四那邊輕鬆些,便先把人塞來了謝臻這裡。阿東在西街酒吧做了不到一個月的事,西街酒吧被停業整頓,謝臻這裡暫時落個清閒,於是手下的一些人都被支到楊四那裡去打下手。
如果不是那天楊四提起阿東這麼個人,謝臻都快忘記了。
仔細想想,西街酒吧大概很快也會重新開業了,雖然說是停業整頓三個月,但是三個月的流水有多驚人,誰都知道。上面的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管,謝臻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敢大著膽子讓靳時雨去查,一來他知道在他的地盤,除了他想讓靳時雨查到的東西可以被查到,其他的東西連個影子都會看不見,二來是他可以藉此躲上一段時間的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