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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存你有病吧?我發著燒呢。」
「我知道我知道。」葉思存乖乖不動了,「我一直羨慕別人發燒的時候,能有個人抱著他降溫。現在終於實現了。」
「趕緊從劇情裡跳出來。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我們這樣繼續下去,只會更熱。」李月松用胳膊肘戳葉思存。
葉思存握著李月松的手腕,環抱住他,在他耳後說:「不鬧了不鬧了。你乖乖睡覺。」
李月松一直是南方溫室的小花朵,不像葉思存走南闖北身體折騰皮實了,不容易生病。一次受寒拖了一個星期才好。偏偏這個星期,還是李月松給葉思存排檔期排得最滿的一個星期。葉思存幾乎每天都在不同的城市,但只要一有空就開啟影片看看李月松有沒有忘記吃藥或者吃飯。有時候剛接通說了沒有兩句話,葉思存就被別的事情打斷。但一兩分鐘的話也讓兩個人心裡都甜甜的,融入彼此日常生活的感覺,讓人覺得溫暖又幸福。
只是已經習慣了李月松在身邊照顧,突然這會兒離開了,葉思存是更不適應的那一個。早上沒人叫他起床,沒人把牙刷塞進他嘴裡,他又愛拖延,總是按掉鬧鐘之後,又稀里糊塗地睡了過去,差點誤了工作。
「我是真的體會到,什麼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了。」葉思存哭喪著臉跟李月松影片。
「那要麼我去找你。」李月松說,「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別別別,我一個人能行。」葉思存說,「病去如抽絲,你還是在家好好養病吧。最近又降溫了,你可千萬不要因為出來工作再嚴重了。那我肯定要難過死。」
葉思存其實也有私心,他本來跟媽媽約好,等劇組殺青,就帶「兒媳婦」回去,現在已經殺青一個周了,他只想讓李月松養得健健康康的,好帶回家讓爸爸媽媽看看這個標緻又健康的小夥子。只是他之前試探了幾次,李月松都比較抗拒。葉思存還在想方設法地把李月松給忽悠回去。
有求於人,禮下於人,進而還要投其所好。前半句是古人說的,後半句是葉思存說的。
李月松來了帝都之後,愛上了吃炒疙瘩,對這種把面球球做成一道菜的技術讚不絕口。葉思存出差回來,下飛機之後,先去他最喜歡的店裡買了兩份炒疙瘩,然後在路邊等李月松來接。
李月松車開到路邊,看到葉思存穿著劇組的厚大衣,抱著兩份炒疙瘩站在路邊的邋遢樣子,有些無奈。一臉嫌棄地把葉思存扯到車裡說:「你到底是不是公眾人物?」
「是啊。」葉思存把炒疙瘩放到座位上,摸了摸還熱,對自己的保溫措施很滿意。
「你這破大衣哪兒來的?」李月松扯著髒兮兮的大衣問。
「一直在劇組穿的。」葉思存脫下大衣,裡面倒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小西裝,是錄完節目就打車過來的。把大衣放好後繼續說:「帥是天生的,跟穿什麼沒關係。」
李月松發動車子,葉思存腆著臉笑:「怎麼樣,有沒有被我送炒疙瘩的身影感動?」
「幼稚。」
「那你還不是很喜歡。」葉思存一語中的。
李月松被識破了,又想笑又不好意思,就別著臉不看葉思存,冷冷道:「炒疙瘩回家都成粥了,我才不喜歡呢。送吃的都找不準方法。」
……
李月松把兩份炒疙瘩吃的連渣都不剩後,靠在沙發上喝感冒沖劑。葉思存因為錄節目熬夜,吃過飯之後沒什麼精神,靠在李月松身上跟他僵持著誰去切水果。
李月松簡直就是惡魔,自從來了北京。每天吃了晚飯都給葉思存切水果,養成了葉思存吃了晚飯不吃水果就全身不自在的毛病。現在倒好,喝了藥之後,他心安理得地看起電視來了。葉思存想到自己還有求於李月松,也不跟他計較,在提醒了三次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