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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見你戳著我的額頭,埋怨我。說明明答應要好好寵著你的,結果卻不守信用。」
「……」夏楓橋微微一愣。
阮銘似乎還沒完全清醒,他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睡意,說出來的話也顛三倒四的。
「你還哭了,哭得特別傷心。我好像第一次看你哭……雖然是在夢裡,但是我還是覺得好難過。」
「夏楓橋,我是不是不該瞞著你呀?」
聽阮銘的話音鬆動,夏楓橋心裡一動,幾乎想就這麼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還沒等他開口,他肩膀上的小腦袋就蹭了蹭:「這個故事有點點狗血,你要不要聽?」
夏楓橋終於從阮銘的嘴裡聽到了關於他身世的全貌。
阮銘的父母是商業聯姻,結婚的時候,父親那邊給了5的股份作為彩禮。
阮銘媽媽身體不好,生他的時候就很艱難,留下了病根。但父親一直對這樁婚事不滿,還在外面養著別的女人……
阮銘五歲多的時候,母親因病去世,而那5的股份就留給了他。
「後來我外婆把我從家裡接回去,礙於我外公外婆,我爸也不敢直接跟我要股份。」
「這件事就一直拖著……直到……」
阮銘的聲音陡然斷了一下,像是雪山轟然崩塌,那軟乎乎的聲線裡陡然帶出幾分哽咽。
他喉頭快速滾動了兩下,一滴淚砸在夏楓橋的肩頭。
「三年前,我外婆去世了。」
後面的事情,哪怕阮銘不說,夏楓橋也能猜到。
無非是……渣爹想拿走股份,但阮銘不肯,既然拼不過,就只能偷偷躲起來。
夏楓橋一點點捏緊了阮銘的手指,跟他十指相扣:「乖,沒事了。」
眼淚一點點浸濕了肩膀處的衣料,阮銘哭得無聲無息,長久以來被壓在心底的東西終於被翻了出來。
刺痛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陣輕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夏楓橋以為懷裡的人已經再度睡著的時候,阮銘卻抱緊了夏楓橋的肩膀。
「我答應過,要好好寵著你的。」
夏楓橋心底又甜又疼,強烈的情緒幾乎要把他扯的撕裂。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臉頰上:「所以……我保證,我不會讓你跟著我東躲西藏的。」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便跟著學院的隊伍一起坐飛機回了a市。
剛剛下了飛機,夏楓橋就跟院長招呼道:「我還有點私事,就先不回學校了。」
「好,明天上午的總結會,記得來開。」
簡單告別之後,夏楓橋便拉著阮銘一塊兒上了出租。
「去府前大道的xx酒店。」
司機師傅在前面按下了表,很快計費器上面的數字便不斷跳動著。
「!」阮銘愣了一下,他忍不住拉了一下夏楓橋的衣角:「你說錯地方了,是xxx酒店。」
「噓。」夏楓橋把指尖抵在唇邊:「沒說錯。」
一個多小時後,計程車徹底停下。
阮銘站在酒店門口,只是隔著玻璃看酒店的大廳裝潢,就能感到面前瀰漫著金錢的味道。
他的腳步不禁遲疑起來:「這個酒店很貴吧,要不還是……」
夏楓橋眉梢微挑:「你跟我說住酒店,可沒說你要住那樣的酒店。」
他也是早晨無意間看到阮銘的手機,才知道他居然訂得是那種非常便宜的酒店。
「昨天還在跟我說自己是個小富豪,今天怎麼就這麼摳了。」
阮銘哽了一下,小聲辯解:「……我也怕住時間太久……那個錢也不能用,用了會被發現的。」
阮銘說著說著又反應過來:「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