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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趁機抓住小貓,抽出濕巾強行給小貓擦了屁股。
阮沅從臥室探出頭,「沈樓,我覺得我們還是得給小貓取個名字。」
剛剛求人時還叫沈樓哥呢,現在一不求人了,瞬間原形畢露。
直接叫沈樓了。
嘖,可以說非常勢利眼了。
沈樓蹲在貓砂盆前低頭鏟屎,他的動作認真且慢,像是正在思考什麼,他沒有聽到阮沅的話。
阮沅不滿意於沈樓的態度,故意挑事道,「叫什麼小白,就叫大黑好啦!」
沈樓還不理他,看都不看他一眼。
阮沅自顧自地否決了自己剛剛的話,他抓著小貓後頸皮,把小貓舉過頭頂,小聲地和小貓說著小話,「不行,大黑是隻能給他叫的,你才不能叫大黑呢。」
「別說是你了,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叫大黑。」
嘀嘀咕咕的聲音傳到沈樓耳裡,沈樓握著鏟子的手更緊了兩分。
阮沅嘰裡咕嚕地和小貓說了一長串的話,換來小貓歪頭一聲喵後。
阮沅終於決定了小貓的名字,他探頭出去通知沈樓,「以後它就叫小狗吧,我想好啦。」
不管是大黑還是小白,都是小狗,都是他和沈樓小時候的回憶。
小橘貓歪頭,「喵喵喵?」
我是小貓才不是小狗呢!
中午安頓好了小貓,下午還要回學校上學。
阮沅這個年齡正是愛臭美的時候,上午穿了沈樓的黑衛衣,下午就又不樂意穿了。
阮沅找了件沈樓的純白色的圓領衛衣,哼哧哼哧套在身上。
阮沅換衣服的時候沒有關門,沈樓剛要進來就見阮沅脫了上衣。
沈樓停了半秒,轉身回到客廳,和小狗貓一人一邊地坐在沙發上。
直到阮沅換好衣服,跑到客廳催著沈樓快去上學時,沈樓才起身,去臥室取了東西。
離開臥室時,沈樓無意間瞧見阮沅的「狗證」還扔在書桌上。
沈樓把狗證夾到一本常用書裡,再把書仔細放進書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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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學,阮沅照舊裝憂鬱,戴上耳機後,這個世界就他一人。
他和誰都不熟,他和誰也都沒話說。
他要用沉默獨自對抗這個虛偽的世界!
阮沅這麼多年學跳舞的底子擺在這兒,氣質上是沒得說。
他坐在靠窗位置,穿著寬鬆的白色圓領衛衣,鬢間柔軟的碎發微微遮住耳機。
他側眸看向窗外高大的梧桐樹,沉默不語時,彷彿世間萬物都不能打擾到他,他整個人近乎透明,渾身寫滿了清澈易碎的四個大字。
別說還真有點憂鬱少男的味道。
一看就是青春疼痛文學裡那種身世悲慘的男主角。父母離異是標配,父親還得是家暴狂酒蒙子,母親隱忍謹慎靠給人做針線活維生,他可能連學費都交不起,在班上也要遭人排擠,總是就是美強慘小可憐。
現在的小姑娘還真的吃阮沅這一套,不僅是班上,就連樓道里路過的女生也頻頻回頭。
課間,沈樓正在做題,耳邊傳來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
「你看最後一排靠窗的那個男生,有點帥耶。」
「看見了看見了,他叫阮沅。」
「我想和他搭話來著,但就是感覺他不太好接近。」
「真的,我感覺他好高冷啊,神似我昨天看的小說裡的清冷學神,感覺都不會笑的那種。」
「哪本小說?快推我!讓我也帶入一下阮沅。」
沈樓轉了轉手上的筆,他少見地跑神,不想做題。
他掃一眼身邊的阮沅,阮沅憂鬱美男子人設不倒,戴著耳機,淡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