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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姑娘沒有逃,以前她見不到解父和解見學,只能將心頭那些質問,那些憤恨一點點憋在心裡,現在有機會直面兩人,她要將解見學那身皮剝下來。
一想起能將解見學那張皮剝下來,能讓那個幸福的家庭感情產生裂痕,她就激動得渾身發抖。
她比解鳴謙還期待去見解見學。
她摘了子宮,自缺一門,不就是為了今日?
要麼讓解見學下地獄,去陪她奶奶,她媽媽,要麼讓他在他奶奶她媽媽墓前,跪上幾天幾夜。
到308門口,解鳴謙偏頭,見這姑娘瞪著雙眼,面部表情扭曲,從鼻子裡撥出重重粗氣,好似下一秒就要衝到他爺爺門口,對他爺爺一頓輸出,他握著門把,扭頭對年輕女孩道,「冷靜一點,情緒太過激烈,容易失去理智。」
年輕女孩聞言覺得有理,她望向解鳴謙,嗤笑,「沒想到解見學那骯髒血脈,還是有幾個人模人樣的。」
解家為解鳴謙舉辦的宴會,年輕女孩去過,所以知道解鳴謙是誰。
解鳴謙露出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
年輕女孩瞑目深呼吸,體內功法轉動,恢復冷靜。
她道:「可以了,進去吧。」
解鳴謙推開門。
冷靜的年輕女孩奔向床頭,望著解爺爺那張糟老頭子臉,刻薄地開口:「果然相由心生,心臟,長得也這麼醜!」
解奶奶聽了生氣,「誒,你這小妹子,怎麼說話呢?」
解鳴謙後走進來,聽到年輕女孩這話,呼吸一窒。
這就是你說的冷靜?
他真怕年輕女孩話太毒,自己爺奶會氣得心臟發話,他緊走兩步,一邊摸解奶奶的脈,一邊開口提醒:「冷靜,事情真相是怎樣的,還不確定呢,好好說話。」
解奶奶身體很好,沒有心臟病,也沒有高血壓。
他再去把解爺爺的脈。
解奶奶望著解鳴謙,不解,「鳴謙啊,這個姑娘是?」
年輕姑娘嗤笑一聲。
解奶奶血壓上來了。
她修身養性多年,已經很不曾有過這麼生氣的時候,眼前這個小姑娘,真是討人嫌得厲害。
鳴謙從哪認識的朋友?
要是女朋友,她不願意。
這門婚事,她不同意。
解奶奶不至於和個小年輕置氣計較,她委婉地對解鳴謙勸道,「鳴謙啊,交朋友,還是要交合適的。」
年輕姑娘又嗤笑,「朋友?他配和我交朋友?」
解奶奶、解爺爺、解父,解鳴謙:「……」
解父一直不想插手這事,但是這姑娘,說話真的太氣人。
「你既然不是鳴謙的朋友,那你過來做什麼啊?」
年輕姑娘聞言,憤怒與仇恨一瞬間又全部冒出,她仇恨敵視得瞧了解父一眼,望向解爺爺,「解見學,你可還記得,周湘春?」
解父被這年輕姑娘眼裡的恨意驚住,年輕姑娘移開視線後,解父才回過神,回過神後,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招惹她了?
他都不認識她好吧?
待聽到周湘春這個名字,感覺有些耳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他不由得望著解爺爺。
解爺爺一時沒回答。
他也是被年輕姑娘的恨意驚住。
周湘春他自然是認識的,但他怎麼想,也覺得自己對周湘春仁盡義至,並不曾有對不住的地方,這年輕姑娘對他,怎麼仇恨這麼深?
解鳴謙確認自己爺爺沒有心臟病和高血壓,收回手,此時就站在解爺爺身邊,見解爺爺這神情,心一突,還真認識,還真交集挺多?
解奶奶這時出口,「周湘春,那個漂亮知-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