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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地盤?」白晏丞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還在腦海里搜尋有關這個男人聲音的記憶。
那人嗤笑一聲, 態度沒禮貌拽的要上天:「四環東路橋底, 白博士, 你那麼聰明,沒理由找不到。」
白晏丞:「」
他終於知道這個聲音熟悉的男人是誰了。
兩分鐘不到,白晏丞換好一身衣服,黑色體桖和長款運動褲,想了想,他又從衣櫃裡翻出一件薄外套,以防花老闆裸奔。
畢竟從小玩到大,白晏丞對醉酒後的好友還是有一定的瞭解,指不定又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成年後的花有渝很少喝醉,但是每次醉酒都令人印象深刻,終生難忘。
白晏丞慢慢地關好主臥的門,已經儘量放輕腳步聲往客廳走,可還是被宿星野發現了。
在他彎腰換鞋的時候,宿星野毫無預兆地從次臥裡跑出來,低頭看著他,揚聲問:「白博士,您要出門?」
白晏丞有些驚訝,這個時間段宿星野竟然還沒有睡覺。
親過男神下巴的宿星野怎麼可能輕易入睡,興奮的輾轉反側,一直觀察屋外的情景,果然被他逮到了。
他兩步上前,一雙眼睛像口香糖一樣黏在白晏丞身上,語氣裡透著幾分擔憂:「這麼晚了您去哪啊。」
白晏丞看眼腕錶,如實說:「花老闆喝多了,我去接人。」
宿星野想都沒想,舉手報名:「我跟你一起去。」
起先白晏丞想拒絕,後來想到宿星野在衚衕裡跟混混幹架的場景,狹路相逢的勇猛和拔山扛鼎的力氣屬實難得,說不定真能幫上忙,於是點點頭:「好,一起去。」
宿星野露出滿足的傻笑,急忙跑回臥室換衣服。
不消多時,兩人一同下樓,白晏丞提前叫了一輛車子。
去往四環橋底的路上,白晏丞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叫人看不出喜怒,像是在沉思,身旁的宿星野在這種時候也不敢多言多語,只能靜靜地觀察他的側顏,心裡卻異常活躍。
白博士是生氣了嗎?
花老闆是不是喝成狗了,到底在哪裡?
大半夜的被醉鬼折騰,不生氣才怪。
宿星野猜來猜去,攢了一肚子疑惑,每當想問出口,只要迎上白晏丞淡漠又溫和的目光話都堵在嘴邊了。
憑藉花老闆平日裡的活動區域,宿星野以為他們這次會去酒吧或者餐廳之類的地方接人,沒想到車子越走越偏,偏不說,還沒有亮光。
最後計程車停在四環大橋底下的路邊,司機回頭瞅他們一眼,示意到達目的地。
白晏丞輕聲說句:「師傅稍等。」看到司機點頭,他開門下了車。
宿星野一臉懵逼地也跟著下了車。
白晏丞走在前頭,步伐穩健利落,順著路邊下臺階,來到大橋底下的洞口。
上方是環城公路大橋,橋下有五個洞口,還有一條通往清河公園的明河,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裡,就連喜歡釣魚的大爺都不怎麼光顧。
白晏丞走到第一個橋洞口停住腳步,環顧四周,百思不得其解,花有渝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離得挺遠,他就聽到前面的橋洞口傳來一陣陣熟悉又欠揍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哎疼疼」
宿星野也聽見了,輕輕地扯了扯白晏丞的衣袖,小聲說:「白博士,好像是花老闆的聲音。」
說完,宿星野左右看兩眼,出現在這種地方接人,他比白晏丞還要驚訝。
白晏丞淡定點頭,習慣性扶了扶眼鏡,聲音依舊溫和:「星星,你在這裡等等,我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宿星野不放心,拽住白晏丞的衣袖不鬆手,一臉欲言又止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