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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期的他在幹嘛?當時是商擎帶著商毅和商敏正式來到商家的那段日子,明裡暗裡他們在鬥爭著。
他滿腦子都是要避開商毅陰狠毒辣的手段。
商毅比他大一歲,可他母親卻將他轉過來跟他同校。彼時的他還不叫商毅,叫薛毅。
初中時期的他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向來西裝革履穿優雅的馬甲,儼然是位紳士。
高中開學前一週,他卻被商毅喊人揍得臉上滿是傷痕,當然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不喜歡捲入鬥毆裡,但商毅就像是陰魂不散似的總要來找他麻煩,後來他學泰拳選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把商毅給揍了。
揍得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當時他只想給他點教訓,但他出口的那些侮辱人的話,令他停不下來手來。
「高一那年,我們兩個學校籃球聯賽,我看到傅染站在距離你不到五米的位置捏著一瓶水,可宋梔搶先把水送給你了。」穆黎眯了眯眼睛,他堅定認為自己肯定是沒看錯。
商湛滿臉震驚看他,他訝異出聲,「她跟我高中同班?」
「商湛,你到底都錯過了些什麼呀。」連穆黎都情不自禁地感慨,連他這個局外人都知道那是傅染,他居然不知道?
穆黎真心懶得搭理他,商湛卻直接讓陳屏將傅染在高中的歷史都查了出來。
找到這些後,陳屏有點兒猶豫地看著商湛,眼神中像是有話想說。
「還有事兒嗎?」商湛斜睨著看穆黎。
此時此刻陳屏知道商湛已經在暴怒的前期了,但他不說這件事,總歸有點愧疚。
他輕抿了下唇,雙手交疊在腹前。
他眼神略帶打量著,而後斯文地對商湛說:「上回您讓我查傅小姐和蘇先生去雁城做了些什麼,我查到傅小姐的母親傅若女士於凌晨逝世於雁城二院。」
「你說什麼?」商湛眯著眼睛瞧他,捏著兩張紙的手緊緊攥著,「陳屏,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眼前的男人陰沉得可怕,陳屏收斂神色模樣有點無奈。
因為他想說的時候,穆總來找他喝酒。
他不知道哪個時機才算比較成熟,之前有段時間他更是聽到傅染的名字就陷入情緒內耗中。
他讓所有人都別提傅染,包括她拍的廣告。
「抱歉,是我的失責。」陳屏垂眸,身體呈鞠躬的形狀。他向來對待每一樁事情都認真謹慎,回復又很及時,這的確是他的錯誤。
「什麼原因?」商湛失神般地問。
他突然想起當時傅染眼中的絕望與憂傷,那種感覺就像是握不住的沙,他越是攥緊越是往下落。
陳屏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他將知道的全然匯報,「胃癌晚期。五年前傅若女士在醫院裡查出來有問題,她做了切除手術,後來復發發生轉移,她就一直在吃中藥,沒採用西醫的方式對抗。」
「傅小姐直到傅若女士病逝後才知道的一切,傅若女士在病逝前的一個月,將自己的兒子託付給傅小姐。」說完這句話,陳屏沉默了瞬。
隨後,商湛冷眸凝著他又說:「陳屏,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聞言,陳屏頓時低垂下腦袋一板一眼地同商湛匯報,「傅小姐的弟弟傅玦有先天性的心臟病,之前有一段時間在醫院救治,原因是突然暈倒在畫室裡。現在傅玦少爺正在被紀家照料著,傅小姐和傅玦少爺其實是紀家流落外在的小孩。」
「傅若女士選擇的這條路其實是……為了不拖累傅染小姐和傅玦少爺……」
聽著陳屏的話,傅染的心臟宛若刀割,傅染怎麼會跟紀家有關聯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傅染居然沉著氣居然一句話都沒跟他講。
連蘇墨白都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