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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您別跟知意一般見識,我也不知道她今晚怎麼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知意是個很有禮貌的女孩子,人特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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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池前。
沈知意彎著腰,雙手捧著一抔冷水澆在臉上,來回沖了幾次。
一年前。
她拒絕賀琳的博士生招錄邀請,全院的教授都相繼勸她。
賀琳更是落淚懇請她留下來。
那時,沈家的企業搖搖欲墜,瀕臨破產。
兩難之下,她只好編造一個蹩腳的藉口,答應嫁去薄家沖喜。
大學四年,全院教授老師花在她身上的心血太多了,尤其是導師賀琳,更是親媽一樣地照顧她的學業,噓寒問暖。
沈知意不想看見他們失望的眼神。
沈知意閉著眼睛抽了張紙巾,一面起身一面擦拭臉上的水漬。在她睜開眼的那一刻,她手上的動作驀地一停,瞳孔都緊滯了幾秒鐘。
面前的鏡子裡。
薄御站在她身後。
「再叫一聲薄總?」他看著鏡子裡的她。
沈知意心口一顫,她下意識轉過身,「你怎麼一聲不吭……唔!」
男人握住她的細腰,把人往盥洗池邊緣一按,沒等她把話說完,就低頭堵上她的嘴。
他壓著她的腦袋,不斷將她往自己臉上壓。
深吻。
不停地加深。
攻佔城池,打亂她的呼吸,篡奪她肺部的所有氧氣!
一度吻得沈知意近乎窒息,眼角逼出了眼淚,唇角開始溢位嗚咽的聲音,薄御才漸漸鬆了手上的力氣。
他也不讓她跑,依然錮著她的細腰,壓著她的後頸。
他死咬了一口她的唇,冷聲嘶磨道:「我就這麼拿不出手,要委屈你對外宣稱自己單身未婚?」
男人在力氣上天生要比女人大。
被薄御死死扣在懷裡,沈知意壓根動彈不得。唇貼唇的近距離關係,他說話時喑啞的嗓音,猶如敲打在薄御心口上的催命符!
他是真生氣了。
眼底的陰鷙戾氣很明顯。
沈知意試圖辯駁,「薄御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都已經找好下家,打算離了婚就連軸開始二婚?」薄御掐著她的腰,從來沒這麼生氣地想掐死一個人。
「沈知意我還沒死!我兩個月後不離婚你又能怎麼樣?進了薄家的門,以為這麼容易就能站著走出去?」
「回包廂,親口跟你的導師澄清你已婚的事實!」
這句話,他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態度強硬地說出來的。
她知道他高高在上慣了,今晚她的舉動觸及到了他的逆鱗,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聽他的話走回包廂公開她和他的關係。
可是……
沈知意抬眸,眼淚無意識就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先前被他按著強吻,瀕臨窒息逼出了眼淚,兩難的情緒一上頭,眼淚就毫無徵兆地落了出來。
她哭了。
薄御眸光狠狠地晃了一下。
他掐著她細腰的手,本能鬆了些。
想兇她,說出口的話卻情不自禁輕了緩了,「沈知意你什麼意思?」
要她公開夫妻關係,她就委屈地掉眼淚?
放眼京城,多少女人想跟他攀上關係,擠破腦袋都攀不上。她輕而易舉成了他的妻子,要她承認他們倆的關係,她竟然哭了!
薄御氣笑了。
氣到失聲,氣到笑不出來!
「薄御我其實……」
「隨你的便!你不想承認這樁婚,我也不見得多想承認你!」薄御鬆開她,看都沒看她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