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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進門,走了步,視線就被南側光影下的男人扼住了。那一刻,女人的雙腿仿若灌了鉛,定在原地怎麼都動不了。
隨著沈知意開口介紹,坐在沙發一角的權景州抬眸看了過去。
恰好迎上盛夏的視線。
兩人無聲對視,彼此目光交織。
盛夏像是被什麼燙了一般,指尖狠狠地顫了幾下。她張了下唇,唇瓣略微發抖,「知意,我忽然還有事,我先走了……」
第129章 記憶深處的感覺最真實
「怎麼剛來就要走啊小美女?。」林深喊道。
盛夏沒去理會他,偏頭與沈知意道了聲抱歉,「改天我請你吃飯知意,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話音都沒落,女人匆忙轉身離開了包廂。
可以說是小跑出去的。
沈知意看了眼她離開的方向,煙眉擰了擰,工作上的事不是都做完了,又遇上什麼事這樣急切離開?
她轉頭沖林深道:「是不是你那浪蕩的樣子嚇著人家了?」
林深是個律師。
但他根本不像個律師,終日花叢過,片片都沾身。
林深舉手,「嫂子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幹,您帶來的人,媚眼我都沒敢拋一個。」
話語間,林深忽然偏頭看向南側的權景州。
他抬手指了過去,「權爺乾的,我看見那小美女進來盯著權爺好久,肯定是最近權爺輸了錢臉臭,嚇著人家小姑娘了。」
權景州迎上他的視線,扔給他一個嫌棄的目光,「有病?」
他認都不認識那個女人,而且他也沒有嚇唬女人的愛好。
不過……
那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眼熟。
不是皮囊,而是感覺。從眼神裡散發出來的感覺,權景州心口忽然有點癢。
他起身離開了包廂,「你們繼續玩,我先走了。」
林深撓頭,看向青佑,「你們賭局賭了多少錢?權爺輸了多少?他好像心情不太好啊。」
青佑給蘇軟倒了杯溫水,然後才回:「一百萬吧,他輸得不算多,薄老夫人輸得最多。」
蘇軟嘴裡的糕點沒來得及咽,就嗚嗚地喊,「全都被江凱贏走了,他通吃!」
「吃慢點軟軟,別噎著。」青佑連忙給她遞水。
「什麼賭局?」沈知意忽然插嘴。
幾人說話說得太盡興,沒注意到包廂裡站著賭局的當事人。
包廂裡靜默數秒鐘。
幾人有意識互相看了兩眼。
林深摟著女伴往房間裡去了,「寶貝兒,咱們今晚玩點不一樣的。」
青佑牽著蘇軟起身,朝門口走,「時間不早了,軟軟該睡覺了。知意,我們先回家,你跟薄總也早點回家。」
「恩恩恩!」蘇軟連連點頭,「軟軟要睡了,走了走了。」
瞬間的功夫,包廂裡一掃而空。
只剩下兩個倒酒的酒保,還有站在原地的沈知意以及坐在北側沙發上的薄御。
沈知意:「……」
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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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隅某老宅內。
宋家祠堂。
冷白的月光落在長滿青苔的屋簷瓦片上。
天井周圍掠過幾隻低飛的烏鴉,偶爾嘶啞地叫喚兩聲。宅子三面靠山,堂屋懸樑頂上幾隻蒼老的狸貓盤踞著。
叫聲低迴,猶如啼哭的嬰孩。
宋青春跪在草團蒲蓆上,膝蓋已經麻木,腰背和兩條腿僵硬到沒了知覺。
她害怕。
死死地低著腦袋。
不敢去看左右陰森的環境,更不敢看陰紅燭光神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