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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望山回答他:「這裡好停車。」
左立跟在覃望山身後,從小門進到自助餐廳內。他們來的太早了,偌大的餐廳除了服務人員,就只有三兩位客人。覃望山出示了會員卡,門口的服務員掃了一下條形碼就把他們放了進去。
選定座位,覃望山起身去拿食物,左立抬眼逡巡一圈,給自己端了一碗熱騰騰的蝦籽雲吞。兩人坐下來吃飯,左立忍不住說:「覃律師,你們有錢人都是在酒店吃早飯的嗎?我以為你會帶我去哪個早點攤子。」
「問過你了,你也沒說要吃什麼。這裡選擇多。」覃望山在喝一碗魚片粥:「這家酒店和我們律所有長期合作,早餐年卡是免費的,不花錢。」
「那我是不是還要誇你持家。」左立開玩笑。
覃望山毫不客氣:「那你誇我啊。」
吃完早飯,覃望山還打包了一份腸粉和一份蝦餃帶走。左立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問他:「你今天上班嗎?」
「休息一天吧。」覃望山說的不太確定:「今天不去了。」
不知怎麼,左立感到一種輕鬆的愉快,他說:「我今天也休息。」
回到家,兩人各自收拾了衣服去洗澡。左立用主臥的衛生間,覃望山用公用的那間。左立洗得比覃望山快,他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時,覃望山還沒出來。28寸的行李箱攤在客廳的地上,四下安安靜靜,除了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之外,唯一發出動靜的是覃望山放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
左立朝浴室喊:「覃……」
他頓住,忽然不曉得該如何稱呼。說生活瑣事的時候,稱呼覃律師似乎過於正式,叫全名也很古怪。不在床上的時候,也沒辦法坦然的叫他「叔叔」。左立笑著搖搖頭,走開了。覃望山的手機安靜下來,發出低電量的提醒聲。
左立吹乾頭髮,坐在床上玩手機。隔了幾分鐘,覃望山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拎著一個白色紙袋。他把袋子扔給左立,然後去床頭櫃翻找充電器。
「什麼啊?」左立從紙袋裡掏出一個墨綠色的紙盒,開啟來看,是一套真絲睡衣,和覃望山身上的是同一品牌、同一款式,只是顏色不同。這套是暗紫色的,覃望山身上是銀灰色的。
左立低頭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他穿的文化衫是丁少驄公司的贈品,科室裡人人都有。白色棉質t恤背後引有「存仁」的綠色大logo,雖然不好看,但左立覺得寬大舒適,就一直穿著睡覺。左立把睡衣拎在手裡看:「給我的?」
覃望山還在找充電器,只是嗯了一下。左立翻看吊牌,價格令他咋舌:「我覺得我的t恤挺好的。」
覃望山直起身:「你背後那幾個大字,晃眼睛。」
左立抿著嘴笑,他故作天真地看著覃望山:「哎,貼身的衣服,穿別人送的也不好。」
覃望山找不到充電器,遂放棄。他坐在床尾問:「誰是別人?怎麼不好?」
左立把腳往前伸,正好擱在覃望山的大腿上,沖他抿嘴一笑:「你不是別人,是我不好。」
覃望山定定的看左立,兩秒鐘後把他的腳拿開:「充電器找不到了,我手機已經低電模式了。」
左立用腳蹭他:「先用我的唄。」說著向覃望山伸手。覃望山沒有動,左立繼續蹭:「手機給我呀。」
覃望山這才把手機遞給他,他把覃望山的手機插上充電,正面朝下擱在床頭櫃上。覃望山掀開毯子坐上來,左立湊過去問他:「你困不困?」
覃望山一撩眼皮:「你不困?」
左立輕輕地搖頭:「困勁兒過去了,剛吃了早飯,撐得慌。」
覃望山知道左立的真實食量,揭穿他的謊言:「你早上就吃了一碗雲吞。」
「我看你吃得挺多的,不撐?」左立往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