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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姐姐你快安慰一下花花吧』
【系統提示:恭喜使用者c成為您的第8645位會員】
【系統提示:尊貴的會員使用者c進入了您的直播間】
彈幕
『??????』
『大c姐姐,靠!』
『合著姐姐是去給花花沖會員了,嚇死我了』
『嗚嗚嗚姐姐你走的時候倒是說一聲啊,也嚇死我了。』
『花花不難過了,大c姐姐回來了。』
遲簡這回進來來沒來得及關閉彈幕
c:『難過?』
她確實剛才退出了雲寒客的房間,但是在反覆橫跳過後她又決定回來了,並且決定成為這位小漂亮的忠實粉絲,前後十分鐘不到,怎麼房間裡的氣氛就快進到了難過的那一步了?
剛才她雖然遮蔽了彈幕,但是在直播間的最上一行,依舊有閃亮的金色大標提示著某某會員進入。
身為遲總,她怎麼能沒有這樣的牌面呢?
她只是去給遲軒打電話詢問如何加入而已,怎麼就難過上了呢?
【死都不練琴】:『行,那我就閃退了,我去上課了再別找我!』
【死都不練琴】:『……晦氣』
雲寒客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走向。
一聲沒吭就離開的遲簡她又回來了,並且是帶著他的金色專屬大標回來的。
他覺得自己剛才絞住的心臟已經舒展開了,但是又不斷的有酸水灌進去,被長久壓制的情感與大量湧入的酸澀和苦楚混合堆積在一起,雲寒客只覺得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體驗過這種複雜的感受。
他從遲簡再次進來時就沒有說話,也沒有強顏歡笑與彈幕互動。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誰慪氣,也不知道他現在乾坐在這兒是在等誰。
直到他接到了遲簡的電話。
聽筒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不同於乾巴巴的文字,她與他說話的時候口氣中總是帶著一絲柔和的寵縱。
「怎麼了?怎麼難過了?」
雲寒客這次沒有關閉他的麥克風。
「你去哪兒了?」
他這次用了一種完全質問的口吻,他不知道遲簡會作何反應,反正現在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剛才吊在喉管中的那一口哽咽嚥下。
遲簡聽到對麵人的語氣愣了一下。
她從來沒有聽過雲寒客這麼冷苛的語氣,就連當時他在聽那幾個差點侵犯了他的禽獸時,也是噁心中夾帶著一種細微的恨意。
並且,她還沒有聽到過如此標準的指責聲。
在任何場合都沒有,從任何人的口中都沒有。
她從未被人質問過。
但是她也能聽出對方冷肅質問中的顫抖,遲簡沉默了一瞬。
他是真的在難過。
「剛才導師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去接電話了。」
遲簡說了謊。
她本想說是因為覺著沒什麼意思就退出去了而已,但思及自己沒有在離開時和他提及,又想到或許在自己離開後還和自己分享了很多事情,也或許他只是氣悶自己的不告而別。
所以她沒有說實話:「我現在在s市,過兩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交流會,所以現在老師會在任何時間與我進行交流,所以很抱歉。」
「剛才沒有向你道別。」
雲寒客本以為遲簡會生氣,氣他自作多情的怒火,氣他莫名其妙的質問。
他都做好了被冷語相對的準備,但是到最後他都沒有等到。
遲簡的縱容似是給了添付了勇氣:「你知不知道,你走之後我還自顧自的和你說了好多話。」
「你至少要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