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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搞啥呢」
「回頭解釋!趕緊趕人先!」
「那個」容山硬著頭皮道,「喬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別在這等了,我室友病了,需要靜養。」
徐朗很配合地壓低聲線不斷低咳,嗓音像拉風箱,江意才從一個病號老巢裡出來,也不想再進一個,又皺著眉出去了。
可他仍在門口待著,徐朗以為他已經走了,剛把簾子一撩,容山就撲過來幫他拉上,小聲道:「沒走,門口蹲著呢。」
徐朗低低罵了聲艹,容山是真斯文,不會打架,自己這會也不敢下去和江意剛,更不可能叫上其他宿舍不相干的人一起把人趕走,只能問喬映什麼時候回來了。
喬映和沈一澤才跟醫生聊完,沈一澤的過敏不是很嚴重的那級,如果要徹底根治,可以選擇打針或服藥,但不管是打針還是吃藥,療程都長,花銷也不小,這學期沈一澤的助學金沒申請下來,光靠平時打工的錢肯定不夠。
他們去的江肆媽媽工作的醫院,離學校最近,也是比較不錯的地方,換了醫院就算花的少,效果卻不一定更好。
喬映見他愁眉苦臉便安慰他:「不急,大不了等你以後工作有錢了,或者大二申請了獎學金再治。」
沈一澤看他反過來開解自己,卻更難過了。
為什麼急,還不是怕時間拖的久了,到時喬映還能不能在自己身邊都未可知。
可喬映永遠也不可能懂。
沈一澤沒反應,神情也沒變,喬映有點納悶,貓也不是非吸不可,為什麼沈一澤會這麼看重。
正想再問兩句,就收到徐朗在他們宿舍群的通知。
徐朗一句話連複製n多條,就怕他們看不到。
「喬映!江意來找你了堵在宿舍門口不走了你倆啥時候回來啊!」
喬映:「」
江肆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嘖,今天三十號是吧?我都被氣傻了,剛還想著四月有三十一天呢。」
沈一澤:「怎麼?」
「沒怎麼,」喬映在群裡回道,「你告訴江意我這就去江肆家裡,讓他滾。」
沈一澤眉毛一擰:「你真要去學長家?」
「我剛想起來這不我們分手整一個月了嗎,我想去看看他現在的落魄樣子。」
「要我陪你一起嗎?」
喬映今天在走廊和江意的爭吵他聽完了全程,雖然不知道之前他們發生過什麼,但這兄弟倆肯定對喬映幹過過分的事,才惹得喬映那麼生氣,他不敢由著喬映一個人再往狼窩裡跑。
「這事我自己能處理,你看我跟他也剛了幾次了,基本沒咋吃虧。」
沈一澤臉色更沉了,明明那天晚上都被強吻了,還說沒咋吃虧。
喬映板起臉佯裝要訓他才作罷,二人在一個路口分道揚鑣,他目送著沈一澤確實往回學校的方向走了,這才去江肆租的公寓。
按了門鈴,半天也沒人開門。
腳在門口的毯子上蹭了蹭,忽然感覺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有點硌。
他蹲下身掀開毯子,一串鑰匙躺在下面。
是一個月前分手那天,他扔回江肆身前的那把備用鑰匙。
江肆努力讓自己下了床,慢慢往門口走,喬映剛推開門,他已經走到客廳了。
喬映把那鑰匙往桌上一扔:「放毯子下幹什麼,以為哪天我會回頭找你嗎?」
「你這不還是回來了嗎?」
江肆又往前走了幾步,想抓他的手,但怕傳染,伸到半空又收了回去:「我媽說,喜歡一個人就會為他花錢,你為我花了那麼多錢,我不信你不喜歡我了。」
「你媽說的對啊,」喬映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