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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元看向寧稚知手裡的那隻傻乎乎的黃瓜公仔。
他敢說寧稚知絕對是嫌這隻公仔太醜才會送給他的。
要是有人送給施元這種禮物,他絕對會在心裡大罵這個人白痴,然後轉頭就把這個禮物扔掉。
可是面對寧稚知送來的這隻醜公仔,他的心裡卻升起了點類似於竊喜的情感。
但他嘴上還是很嫌棄:「真醜。」
寧稚知瞪大了眼睛:「那不給你了!」
他說著就要把公仔收回去,但施元仗著自己手比他長,直接一把把公仔撈了過來。
「收下了。」施元說:「謝謝你啊,小校花。」
他把收拾好的行李箱開啟,將這隻公仔放了進去。
「哦,順帶一提,我只是搬寢室,又不是換班級。」施元此時臉上的笑容倒是真情實感了點:「以後還是要多多關照的。」
「……」寧稚知決定還是不要理這個白痴了。
施元搬走的事情鄭永霖和王梓德兩人也是在回來後才知道的。
「好傢夥,就這麼搬走了啊?」鄭永霖猛灌了大半瓶礦泉水,又用衣服擦了擦頭上的汗:「這連聲招呼也不打,狗兒子一點禮貌也沒有的。」
鄭永霖說著說著又很欣慰地要rua寧稚知的臉蛋:「還是貼心小棉襖好。」
小棉襖很嫌棄地躲開鄭永霖的手:「你身上都是臭汗,快去洗澡!」
「怎麼能叫臭汗呢。」鄭永霖簡直就像被付洛上身了,說的話都一模一樣:「這是我在球場上揮灑魅力的證明。」
寧稚知心想你們這些男人揮灑魅力的方式真的有夠奇怪。
「不過這樣我們宿舍就空了一個床位。」王梓德說:「會不會有新人搬進來?」
「都開學幾周了,應該不可能吧。」不過鄭永霖本來就是個自來熟,只要來的是個正常人,他都能玩在一塊兒:「不過多來個人也挺好的,熱鬧嘛。」
王梓德幽幽道:「我看你就是想少打掃一天衛生。」
鄭永霖一本正經:「那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寧稚知很無語:「請你快點去洗澡!」
女兒奴鄭永霖很聽話地拿起毛巾進浴室了。
鄭永霖去洗澡後王梓德就和寧稚知湊一起討論作業。
王梓德擅長畫畫,但在創意這塊欠缺點東西,他做東西總是浮在表面,所以平時作業一直拿不到太高的分數。
而寧稚知就屬於很有創意的型別,他的小腦袋裡總是冒出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寧稚知總是能將它們很好的融入進課題中,專業課老師都很喜歡他,經常把他的作品拿來當作範例講解。
寧家人從來不會用那些條條框框去約束寧稚知,包括給寧稚知選擇老師的時候,他們也會把老師是否能夠尊重孩子的想法放在第一位,這也使得寧稚知在設計和繪畫的過程中更加大膽,而王梓德在和寧稚知討論過課題後,他的視野也能開闊點。
兩人剛討論了十分鐘,鄭永霖已經洗好澡出來了。
寧稚知看了眼,發現這麼會兒的功夫鄭永霖竟然連頭也洗好了。
這傢伙真的有好好洗澡嗎?寧稚知有點擔心。
鄭永霖完全感受不到寧稚知對自己的嫌棄,他一邊擦頭一邊說:「老秦同志去哪了,怎麼一天都沒來?」
「哦。」寧稚知說:「霄越哥說他頭疼,要休息會兒再來吃晚飯。」
「這個點睡覺?」鄭永霖開始陰陽怪氣:「閨女,你別是被這個男人給騙了,他是不是背著你出去做壞事了?」
寧稚知對著鄭永霖很嫌棄地皺了皺鼻子:「霄越哥才不是這種人。」
「一碰上你霄越哥的事情就會懟你爸比。」鄭永霖作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