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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竟然不讓親。】
【真不聽話。】
【男的和男的應該怎麼做啊?艹,有點好奇。】
鬱樂承藏在校服袖子裡的拳頭緊緊攥在一起,方才被他親鼻子和耳朵時生出的眩暈倏然消失,他終於從迷亂中清醒過來,盯著面前笑吟吟如常的宿禮,後背不由生出了陣冷汗。
就算宿禮是他想豢養的小羊,他的確是有點喜歡宿禮,也喜歡宿禮做自己的小羊羔,但是不代表宿禮可以親他的嘴唇,可以用另一種相對溫柔的方式欺負他。
小羊羔不是男朋友,宿禮對他也不是戀人之間的喜歡。
而人對人的惡意和欺壓,也可能是從一點細微的地方開始的。
宿禮……很危險。
「當時衛生間的門、是開著的,我、我沒敢往裡面看。」鬱樂承吸了吸鼻子,有些膽怯地看著宿禮,小聲道:「宿禮,你不要騙我好不好?」
這語氣有點莫名的熟悉,但是宿禮壓根沒放在心上,走過來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髮,「對不起,我錯啦,乖,不生氣,你剛才差點把我推到。」
【算了,慢慢來吧,早晚有一天,我寶貝兔子肯定會同意讓我親個遍的!嗚嗚承承的頭髮好軟好好摸,啊,滿足。】
鬱樂承順從地垂著腦袋任由他摸,伸出手悄悄抓住了他的校服,宿禮瞥見,忍不住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真是隻聰明又沒有戒心的小兔子。】
【不過好可惜啊沒親到兔兔的嘴巴,要是親到了算初吻嗎?那硬要算的話要不要伸舌頭?嗚嗚嗚臥槽,兔兔的舌頭!!好想嘗嘗,嘿嘿嘿,讓我先摸摸也行啊可惡!反正我的兔子我怎麼玩都行……】
鬱樂承看著貼心到扶自己下樓梯的宿禮,抬手扣在了他的手腕上,宿禮被他冰冷的手指涼了一下,轉頭笑道:「冷不冷啊?」
【手都跟冰塊似的了,看吧兔子沒有毛就是這麼個下場,這要是冬天肯定就秉承冰兔子了!一敲就碎了的那種,嘖,好慘。】
「冷。」鬱樂承鬆開他的手腕往上,徑直將手掌伸進了他的校服袖子,緊貼在了他溫熱的小臂上,小聲道:「這樣就暖和了。」
【啊啊啊臥槽好冰啊!撒、撒手死兔子你是要凍死爹嗎!!嗚嗚嗚臥槽你要不是我親兔子我就把你從這兒掄圓了丟出去信不信!!好冰嗷嗷嗷——】
宿禮心裡哀嚎,眼底的笑意微微扭曲,「不過這樣走路不太方便吧?」
【大哥,大爺!祖宗!!撒手!!我胳膊他媽的要被凍截肢了嗷嗷嗷!】
鬱樂承有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在撒手和繼續之間猶豫了幾秒,選擇將手往裡多伸了些,磕巴道:「還、還好。」
小羊羔……本來就是要給主人暖手的。
宿禮的胳膊僵了一下,硬忍著沒把他的手給拎出去,笑道:「那就捂著吧。」
【嗚嗚嗚宿禮忍住不哭!不就是冷一點嗎你可以的!難得兔子這麼主動——嗷嗷可是好冷,媽的這兔子真是冰做的吧?臥槽他剛才是不是捏我胳膊了?他捏我胳膊幹嘛?我他媽肌肉可不是白練的,一拳頭能掄仨楊浦鵬那種虛貨!靠,他不會是對我耍流氓吧?嘶,不能啊,肯定不能,鬱樂承膽子還不如老鼠大,打死他都不可能耍流氓,可能是真冷……那、那我就勉強讓他捂一會兒吧。】
鬱樂承垂著眼睛安靜地跟在他身邊往前走,聽著他心裡活躍的聲音,哪怕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覺得絲毫不自在。
宿禮是隻活潑又危險的小羊羔。
——
剛月考完的這一週班裡的氣氛格外緊張,彷彿有根無形的弦繃在每個人的頭頂上,每個老師嘴裡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就是「高考」和「分數」,連班裡最活躍的幾個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