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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河這個人,也要為自己所做的決定付出代價。
寧河這晚被折騰到凌晨才睡,再度醒來已是隔天上午。
艾星早他幾個小時起床,期間給程景森打了一通電話,提出要買斷寧河簽給賭場的合約。
程景森從艾星略帶冷硬的聲音裡聽出他近日情路不順,一面給艾星折了一個人情價,一面問他,「有空要不要出來坐坐?」
艾星知道他想勸說自己,婉拒了,「過段時間吧,最近比較忙。」
這種私事作為朋友只能點到為止。程景森在結束通話電話前,對艾星說,「既然說過那是你老婆,就要寵著。把他弄傷了最後難受的還是你自己。」——儼然是過來人的經驗之談。
艾星聽了,有點哭笑不得,嘴上應著,「謝謝程老闆提點,我自有分寸。」
話才出口,想起昨晚那一通暴躁發洩,又暗罵自己知道狗屁的分寸。只要遇上寧河這個祖宗,他就是一點就著的炮仗。
艾星在客廳裡開了一場網路會議,快要結束時聽到一牆之隔的臥室傳來動靜。寧河應該是下地不穩,碰倒了東西,發出嘩啦啦散落一地的碎響。
艾星沒有進去檢視,又過了片刻,寧河穿著他的睡衣,慢慢走出來。
艾星招手讓他到自己身邊,寧河不理,兀自摸進與客廳相連的開放式廚房,擰開水龍頭,直接對嘴喝水。艾星氣得不行,幾步上前將他從水槽前拽開,又因瞥見寧河肩頸處的可怕痕跡,倏忽鬆了手。
「我給你倒杯水,你站著別動。」
他很快將一杯溫水遞到寧河手裡。寧河接過來,皺眉喝了兩口。
艾星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伸手去攬他,「你嗓子怎麼了?」
寧河抬頭看他,冷笑,聲音嘶啞地說,「你說呢、艾少爺。」——昨晚又哭又叫,還被艾星粗暴地塞了一嘴,此時寧河的咽喉痛得就連吞水都困難。
艾星心裡不好受,掐著他的臉,冷聲說,「啞了正好,省得再講那些不經過大腦的話。」
寧河無力與他辯駁,心想我是瘋了,你就不瘋嗎。
昨晚他們做到一半時,邵茵給寧河打了一通電話。
手機是被艾星從地上撈起來的。寧河萬分驚恐地要從他手裡奪走。艾星卻把手機舉到寧河夠不著的一個角度,指腹貼著那條代表通話的綠色橫條。
「好好跟她說,說你在紐約遇見我了,過得很好。」
通話鍵隨即被劃開,邵茵的聲音透過聽筒響起。
「阿寧,媽媽給你發了幾條資訊你都沒回呢?」
寧河強忍著痛楚與快感交織的折磨,盡力表現得平常,「媽,我正在忙晚點再打給你吧」
艾星湊到他另一側耳邊,低沉而冷酷地提醒他,「說我讓你說的話。」
而邵茵也在這時語帶猶豫地問他,「媽媽一直沒好問你。你在紐約這麼久了,有見過艾星嗎?他現在也在那邊發展」
寧河被置於極度屈辱之中,一面忍受著艾星的頂撞,一面紅著眼眶,說,「媽,我遇見他了我都好。我馬上要演出了」
然後他轉過頭貼著艾星的面頰,無比壓抑地說,「求求你,掛了。」
艾星終於在他忍不住嗚咽的一刻,摁斷了通話。寧河在怒極之下,揚手一個巴掌就要揮到艾星臉上,卻被對方眼疾手快地攔下。
艾星扶著他的後腦,將他壓緊在自己胸前,聲音卻很溫和,「不是你自己說的麼?要讓我報復回來,怎麼還想著反抗?」
寧河咬著牙,戰慄著,一字一句擠出牙縫,「艾星、這才是,你一直想對我做的事吧。」
艾星深埋在他體內,感受著他的顫抖,心滿意足地說,「哥,你猜對了。」
寧河被艾星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