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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好朋友眼裡看見像鴕鳥的自己,恍然激起了鬥志,重重地點頭。
這邊確定了方案,歸言那邊卻沒有這麼灑脫。
歸言漏拿了一樣東西,想要回去拿,但是想到自己說這幾天不回去,房子留給蘇寂住,又有些道不明的膽怯。
他擔心要是蘇寂住在家,那他不是言而無信?他害怕的是,蘇寂看見他會更生氣。
難道真的不可能了嗎?
歸言糾結著,他鮮少有這樣的時刻。
終了,歸言還是驅車回家,站在大門口,抬手按門鈴。
連續幾下,都沒有人來開門他就知道了,蘇寂沒有留在家裡。
輸入密碼推門而入,冰涼的空氣倒灌入歸言的鼻尖,屋子很是清冷,沒有一點生活氣息,就像閒置許久的空宅。
歸言觸碰到頂燈的開關,空蕩黑暗的客廳霎時亮起來了,環顧四周,與蘇寂來之前的佈置相差無幾。
唯有那張桌子上的胡琴證明她存在過、在這生活過。
只有那個柵欄小窩,證明他們曾經的期待。
歸言這才意識到,蘇寂雖然這個家住了快一個月,但她沒有對家裡的佈局干涉太多。
她動過的地方只有桌子上的胡琴,和沙發上的pooh,桌子上的琴沒辦法立刻帶走,所以琴還在。
而那些屎黃屎黃的熊,當晚就收走了。
歸言拿好檔案後離開,現在的他只要待在那,就會想到那天晚上,蘇寂失望地從他身邊經過時的感覺,太心痛。
那種無力感,他不願回想。
可即使離開了房子,歸言的思緒依舊在想蘇寂,她今晚住哪呢?
第二天,歸言獨自把車停在琴行的側面,透過車窗能看清從琴行大門出來的所有人。
沒等一會,他便瞧見了蘇寂的車,扛不住迫切地想知道她這兩天住在哪,白色路虎悄悄地跟了上去。
片刻後,兩輛車都停下來,他默默地注視著蘇寂走進酒店。
原來,她住在酒店。
寧願住在酒店,也不願意留在家裡,還是在他明確表示過不會打擾她的情況下。
歸言不過停下十秒,再次驅車離開。
他覺得自己需要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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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蘇寂琴房酒店兩點一線,期間與哥哥蘇宕碰了一面。
她把事情全盤脫出,蘇宕聽完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微微挑眉,問她往後怎麼打算。
「問清楚,然後離婚,還能怎麼打算?」蘇寂咬著嘴裡的吸管,聽著她哥看戲似的語氣。
「離婚?只怕沒那麼容易,不說各種手續,還要維持顏面,不會輕易離婚的。」
蘇宕暫緩片刻,慢悠悠地提醒她:「想想歸言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和你結婚。一早和你說過,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蘇寂頓時洩了氣,捏著吸管戳杯底,很是煩悶:「誰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事你要自己拎清楚,先不管他,上次說的蘇宏那件事,有點眉目了。」提及此,蘇宕眉宇間透露一絲冷色,「他跟著的那群人不太乾淨。」
「不太乾淨?」
「是的,上次說那群人是外來的,那會以為是外地,今天才知道,是國外來的。最近一直在江二的場子裡蹦躂,你可以提醒一下他。除此之外,我們需要做的是——等。」
「等……他一直在自掘墳墓,偏偏爺爺看不清。等蘇宏把自己完全埋進去,就是我們收穫的時刻了。」蘇寂在這方面腦子轉的比剛才快多了。
隨即她又嘆氣般開口:「也不知道到那時候爺爺會怎樣。」
蘇宕不置可否,對老爺子的狀態不予評價,反是戲謔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