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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顧天鶴疑惑地看向?顧言薄,「那怎麼?」
「他不?是。」
顧言薄肯定的語氣惹得顧天鶴有幾分?好奇,他確信顧言薄暫時沒有還無法不?依靠他,調查到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而且照片上還是有點像,為什?麼顧言薄能那麼肯定。
「你怎麼知道?」
「他不?是。」顧言薄不?在意陸乘是誰,但一定不?能是路覺舟的生父。
就算是,也?得不?是。
對視的幾秒鐘,顧天鶴瞬間明白顧言薄的意思。
「言薄,萬一他真的是……」
顧言薄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顧天鶴。
能讓夏芸芸大費周章地找出這麼一個人,真假已經不?重要,她當然不?會好心地去幫路覺舟找什?麼生父,只能說她想借陸乘搞事情。
顧天鶴當然也?想到這層,看見陸乘和路覺舟眉眼間的幾分?相似才猶豫。
最初收養路覺舟確實是為了顧言薄,可這幾年朝夕相處也?不?完全是沒有感情的。
路覺舟嘴甜又愛撒嬌,茶餘飯後就屬他最能活躍氣氛。連平日恪守本分?的傭人在面對路覺舟時,總會忍不?住多憐愛一分?。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會撒嬌的也?一樣。
「夏芸芸想要顧厭離開。」
顧天鶴毫不?意外,這女人從?始至終惦記的只有繼承權,所有能讓她察覺到威脅的,她會想方設法地剷除,就像當初自作聰明地認為趕走江晴和顧言薄。
其實是江晴懶得和她多做糾纏。
讓顧天鶴遲疑的是,他擔心這個叫陸乘的人,如果真是路覺舟的生父,雖然可能被夏芸芸利用,但或許他的本意也?只是看望孩子。
「我想提前見他一面。」
顧言薄直接說出心底的想法。
顧天鶴沒有多問,顧言薄決定的事他勸再多也?沒用。他也?有意培養顧言薄,所以很多時候從?不?干涉他的選擇。
一個合格的繼承人……除了認真、聰明和執行力強,也?一定要有主見。這些年來,顧言薄從?來不?缺執行力,也?勝在聰明。
自小就有主見,這點和他爹顧盛裕就不?一樣。顧盛裕聽風就是雨,很容易被說服,這也?是顧天鶴認為他難當重任的原因。
「你火急火燎地跑這趟,就是為了這件事?」
顧言薄實誠地點了個頭。
顧天鶴無奈地笑笑,「你知道如果來的是顧厭,他會回答什?麼嗎?」
「會順著?您的話,說是特意來看您的。」
「你既知道,說句好聽話怎麼了?」顧天鶴好笑。「天天和他在一起,怎麼他的嘴甜和哄人手段……你就沒學到半點。」
顧言薄沉默數秒,生硬地說。
「我會等爺爺一起下班,就不?打擾你工作。」
顧天鶴:「……」
行吧。
一個將?嘴甜和行動貫徹到底。
一個雖然不?長嘴,但好歹行動上是讓人欣慰。
倆孫子都沒白養。
顧天鶴目送顧言薄離開,才拿起了座機。
「徐秘,過來一下。」
「累死?我了。」
路覺舟回來後往床上一趟,忽然想到顧言薄說的話,又在床上滾了兩圈,被子滾亂了才滿意。
顧言薄什?麼都要收拾的整整齊齊,有時候還會順帶把他的房間一起整理了,路覺舟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強迫症。
「統啊,你說顧言薄突然去公司做什?麼?」路覺舟有點疑惑,看了下手錶,時間還很早。
「爺爺忘帶文?件的話,應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