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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白對黎家不熟,也不好亂進後院,所以在看到黎墨露出這番表情後,生怕他反悔,最後索性抓著他手走進後院。
□□院很大,從門口進去有一條鵝卵石子路,路直鋪到最裡面的臺子上,庭院設定了很多椅子,木的石質的都有。
宋舒白拉著黎墨進去,耳邊就傳來許思夏的聲音,放眼望去,許思夏正在花藤鞦韆上盪鞦韆,鞦韆盪的很高,隨著她歡快的笑聲在推動中升高。
許景琛和夏珩在聊天,看見突然跑進來的身影,定睛看宋舒白很快就和許思夏玩在一起,便調侃正走向這邊的黎墨。
「黎公子今天怎麼會來後院?」
黎墨看一眼恩愛的夫妻,也沒打算坐下,就站在那抬目看宋舒白,唇角微勾,「很奇怪?」
許景琛眉毛動了動,「能不奇怪?我x你這對花有恐懼症的人只要一看到花就噁心,今天竟然進黎家花園的天堂,你說怎麼會不奇怪?」
兩兄弟說話間,夏珩想去陪黎老爺子下棋,便叮囑許景琛看住許思夏後就離開了。
夏珩離開後,許景琛拍拍身旁的位置,黎墨才不緊不慢地坐下,許景琛再次開口,「還是你這恐懼症跟不舉一樣,遇到女的就自動好了?」
黎墨:「……」
黎墨不去理會許景琛,目光始終落在宋舒白身上。
半響,他才緩緩開口,「因為她是宋舒白。」
許景琛看他,「真的就是她了?」
黎墨點頭,許景琛忍不住八卦道,「時隔這麼多年你確定人家還記得你?」
黎墨:記得……他欺負她的那些記憶……
「我瞭解到,她的家境現在好像很困難,萬一……」
「沒有萬一。」黎墨打斷許景琛接下來要說的話,言簡意賅表示:「如果她真有那想法,我的資金我的公司都可以給她。」
說罷,黎墨側眸睨一眼表情略驚愕的許景琛,露出一抹笑,「反正公司都是因為她才建立起來的。」
小時候,黎墨不是富二代,宋舒白家裡也不窮。
但因為事過境遷,在宋舒白搬離了沙村過後,兩家都發生了驚天動地的事情。
而宋舒白,因為肩上擔子越來越重,對小時候那個陪自己玩芭比娃娃的小哥哥在腦海記憶也有些模糊。
黎墨向她旁敲側擊過不少次,最後不得不承認,她確確實實把自己忘了。
「所以,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追回她?」許景琛問。
黎墨聳聳肩,不語。
看許景琛的眼神好像在說:那還用問。
話題至此,不遠處突然發出了吵雜的聲音,兩人隨之望去,便看見宋舒白站在一圓桌旁,側頭不知對桌上的男人說什麼。
但明顯看的出來,圓桌的男人表情語氣都不好,仔細一聽,宋舒白語調強硬的話便傳到兩人耳畔。
她說:「叔叔伯伯,我是看在你們年長的份上才這麼尊敬的稱呼您,但是請不要拿這樣的尊敬當資本哦,前輩口無遮攔的詆毀後輩,這件事說出去,我們黎家的面子也不是很光彩。」
黎墨聽的不清不楚,便起身信步走向她,剛走沒幾步,就又聽見宋舒白開口:「黎墨身體的事我最瞭解,也最有發言權,各位叔叔伯伯,你們在背後這樣亂嚼舌根,莫非你們嘗過黎墨的不舉?」
叔叔伯伯們聽了表情驟變,宋舒白卻突然笑起來,放低聲音:「他可是有電鑽,能穿鐵牆的那種喔。」
看著叔叔伯伯們表情再一次突變,由黑轉變為紅潤,宋舒白更是得逞的一笑,「他對你們介紹的女孩不舉,是因為他只對我感性趣啊,叔叔伯伯們。」
不經意的停頓一下,宋舒白看向其中一位叔叔,「別問我是怎麼知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