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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不指望麥穗出手,牟斌正色道:「你動手啊!我看你敢不敢動太子一根汗毛!」
牟斌賭魏崔城不敢,只是用太子威脅自己。
魏崔城移動了架在陶朱脖子上的刀, 一縷頭髮飄落在地, 「牟大人數一數,應該不止一根汗毛。」
陶朱哇呀呀亂叫:「啊啊啊!我的頭髮!我頭髮本來就少,再割下去就成禿子了!」
麥穗依然不出手:割幾根頭髮又不會死,瞎叫叫什麼!
見乾兒子屢教不改, 牟斌發了狠,「有種你割肉啊!不見血算什麼挾持!太子若出事,陸善柔也活不了!都得死!」
陶朱聽了, 感覺脖子上的刀鋒越來越近, 頓時嚇得腿軟,「不要衝動, 有事好商量,牟大人, 你不要再逼魏千戶了!他若真動手,你也得死!活著不好嗎?為啥都要尋死呢?」
牟斌正要再發狠, 冷不防麥穗拔劍, 凌厲的劍風居然將牟斌的脖子劃出了一道血痕!
麥穗手裡的劍尖直指牟斌的咽喉, 「你再不閉嘴, 我就殺了你。」
這是什麼混亂的場面啊!
牟斌活到這把年紀, 從未見過麥穗這種奇葩,快逼瘋了, 「你是太子護衛, 魏崔城挾持太子, 你拿劍指我?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嗯。」麥穗很認真的點頭說道:「不止你一個人這樣說我。不過, 沒關係,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太子剛才還好好的,你每一次開口,太子就離危險近一步,只有你閉嘴了,太子就安全了。」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麥穗覺得自己這樣做一點問題沒有啊!
哪裡有病了?我看你才有病!
牟斌說道:「我就是要阻止魏崔城犯傻,你要殺便殺。」
麥穗瞳孔猛地一縮,就像一條即將進攻的毒蛇。
麥穗一旦出手,後果不堪設想,他畢竟有皇命在身,乾爹很危險。
一邊是陸善柔,一邊是乾爹。
「夠了!」魏崔城吼道,隨即收了架在太子脖子上的刀,刀鋒一轉,往自己胳膊上割去!
鮮血狂飆!
「一刀夠不夠?」
再割一刀。
「兩刀夠不夠?」
再割一刀!
「夠了!」牟斌大聲說道:「我答應你!你快住手!大夫!快把大夫找來,給他止血!」
刀口太深了,需要一針一線的縫合,魏崔城又一次露出胳膊,光著膀子,任憑大夫拿著針線一針又一針。
牟斌親自端著藥盞,用手腕試了試冷熱,說道:「把藥喝了。」
魏崔城咕嚕咕嚕一口喝乾。
牟斌說道:「你以後不要在做這種……這種事情了。」本來想說這種蠢事,話到嘴邊,忍了。
魏崔城終於開口了,說道:「我沒有錯,鄭旺交換程老闆,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敵國奸細確實有意,為何綁架我不成,跑去綁架陸宜人?他們根本沒有打算用鄭旺交換。您就是想——」
魏崔城看了牟斌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就是想借刀殺人。
牟斌說道:「我們和小王子敵對多年,手中互相捏著對方想要的東西或者人,何嘗只有鄭旺和程老闆?要坐在來交換人質談判,可以慢慢的討價還價,加減砝碼,怎麼會是一錘子的買賣?」
魏崔城說道:「少用這些話蠱惑我,我是餵了十年大象,又不是隻會餵大象,我也是守過邊關的軍人,與小王子的軍隊交過手。陸宜人這個砝碼對你們這些大人物而言,都無足輕重,她會隨時淪為棄子。她只是對我……對我很重要。」
牟斌問道:「比你乾爹還重要?我養你二十多年,你認識她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