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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向下移,從他胸膛滑到線條分明的腹部以及延伸進浴巾的人魚線, 丁夏宜不由得吞嚥口水,耳畔就又傳來喬時翊低沉撩人的聲線。
「好看嗎,老婆?」
丁夏宜像只烏龜縮排被窩裡, 「不好看。」
話音剛落, 他被喬時翊隔著被子抱了起來放在腿上, 「是嗎,那你昨晚怎麼還咬我呢。」
丁夏宜受不了他沒羞沒臊的話,從被子裡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快別說了。」
「好。」喬時翊答應的爽快,對上她視線時彎眉笑起來,「晚上再說。」
「……」丁夏宜覷他,餘光不經意瞥見地上的滿鑽晚禮服,喃喃自語道,「唉可惜了我的晚禮服。」
昨晚被只餓狐狸撕壞了。
其實原本是不用報廢一套禮服的,昨晚喬時翊把丁夏宜抱回房間就埋進了雪地玩耍,一邊對雪人進行多個形狀創作,一邊品嘗雪的滋味,津津樂道。
可後來他愈發不滿足,問丁夏宜可不可以撕。
話是問了,行動卻不規矩。
最終,那套滿鑽大v領晚禮服就這樣丟在了地上。
聽見她的埋怨聲,喬時翊輕捏了下她鼻尖,「下次再賠你一套v領的。」
丁夏宜知道他在想什麼,「是你想為所欲為吧。」
「我的小夏至真聰明。」
——
回到寧城第二天,喬時翊帶丁夏宜去了父母的墓園。
喬柏林和沈宛盈在丁夏宜入住喬家後經常陪著她,拿她當親女兒對待,但丁夏宜怎麼也沒想到,喬叔叔和沈阿姨居然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來到墓園,她把花束放在墓碑前,「叔叔阿姨對不起,這麼晚才來看你們。」
喬時翊站在她身邊,單手虛攬過她的肩,「他們不會怪你的。」
停頓了下,他抬眸看向墓碑前的照片,彎了彎唇,「爸媽,她是你們的兒媳婦,小時候你們老讓我照顧這姑娘,現在我照顧的很好呢。」
「要是爸媽還活著,指定氣的抄傢伙揍你。」
說話的是喬穗,兩人一同回頭,她和江遇並肩走上來,彎腰把帶來的食物放在墓碑前,喚丁夏宜,「嫂嫂好。」
丁夏宜點頭,「穗穗。」
喬穗見了丁夏宜就和她貼在一起手挽手,得意地朝爸媽介紹,「爸爸媽媽你們看,大哥給你們拐回來的兒媳多漂亮,和我不相上下哎。」
被擠開的喬時翊和江遇自覺站在一旁,就又聽見喬穗的聲音:「老公,你和大哥先去車上等我們。」
意思明顯,她們想單獨聊天。
江遇自然沒有強留的道理,和喬時翊先行回車裡了。
待他們離開,喬穗忽然嘆了口氣,語氣老成,「大哥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小的時候見他總是在玩,而我在學禮儀我就抗議了,跟爸媽說為什麼哥哥能玩我就一定要學習,爸媽跟我說哥哥更辛苦,那時我不懂大哥的辛苦,三年前爸媽去世,大哥空降時銳我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喬穗和丁夏宜年紀差不多大,丁夏宜住在喬家的日子更多的和喬穗一塊玩,對於早出晚歸的喬時翊她們倆又羨慕又覺得神秘,尤其在初中青春期的年紀,她們對喬時翊的行程好奇到了頂點。
後來跟蹤他一路才發現喬時翊早出晚歸不是去網咖就是酒吧ktv這些娛樂場所,把兩人羨慕壞了。
可以說兩人從小到大都無與倫比羨慕喬時翊,她們小時候有多羨慕,長大後知道喬時翊這些年的經歷就有多心疼。
尤其是三年前喬柏林和沈宛盈去世後,喬穗慌的不知該怎麼辦,喬時翊像個救世主從天而降接管時銳帶著喬家和時銳度過危機,將兇手送進監獄,將時銳經營的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