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2 頁)
「今後,還請各位莫要認錯了人。」
他那清潤淡靜的言語,將楚知意拔高到與自己同等位置。
他這話也是在警告他們,如果再對她出言不遜,亦或者在背後議論這件事兒,他這裡恐怕就過不去了。
以往的宴驚庭向來不會對女色有任何動心,除了那些想攀附上來的女人外,宴驚庭的手段大多數都用在商業上。
在座中吃過他的虧,被他死死整過無法翻身之人不在少數。
他最狠的時候,直接整垮了當時把控江城命運命脈的一家集團,吞併財產無數,而那家人殘的殘,跑的跑,坐牢的坐牢,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儘管他手段狠毒,可還是有數不盡的人對宴驚庭畢恭畢敬,把他當做財神。
因為他們知道,宴驚庭手中的財富,只要洩露那麼一點,便足矣讓他們一步登天。
被震懾的人心中一悸,其中反應最快的莫過於程家的那位老總。
他附和道,「還未恭喜宴總新婚大喜,日後若是辦婚禮,我們一定上門討杯喜酒!」
其他人反應過來,恭喜之聲高高低低地響起來。
宴驚庭泰然受之,就連楚知意也只能帶上笑,接受著別人的恭喜。
方才還在議論楚知意,看不起她的人,現在彷彿瞬間不見了,也好像沒人記得幾分鐘之前的笑話。
從側廳出來的宴老先生等人,自然也聽到了宴驚庭的話。
宴老夫人滿意點頭,「還算這小子有點責任感。」
吳老爺子搖搖頭,「你這孫子要還算沒責任感,那恐怕就沒多少人知道責任感是什麼玩意兒了。」
宴老先生哼了一聲,看向楚知意,神情之中並沒有太多高興的色彩。
隨著壽宴的推進,以及宴驚庭的警告,接下來的壽宴場面相當的和諧輕鬆,楚知意也吃了好多東西。
回去時,禮服差點都沒包住她吃飽撐起來的小肚子。
她艱難換下禮服,穿上寬鬆的裙子,順便讓人幫忙把她身上戴的首飾給收起來。
這可不像是禮服,穿一次便要束之高閣,這玩意兒可貴重著呢!
楚知意將它們小心放進盒子裡,然後去洗了澡。
宴驚庭則與宴老先生在外面說話,談論物件,自然也是楚知意。
當初楚知意進門,宴老先生並未了解過她的背景。
宴祁瀾那麼一說,他也就那麼一聽,反正這人是宴驚庭看中的,和楚知意過的是他又不是自己,宴老先生便沒有問那麼多。
但今天的事情一出,宴老先生便覺得不太對勁。
「你老實跟我說,楚知意到底是怎麼回事?」宴老先生看著唯一長孫,嚴肅地問,「庭庭,你知道我們家不介意門庭,但為人,必須要清白。」
宴驚庭並不著急,只是反問他,「知知在家這麼幾天,爺爺您和她相處這麼久,還不瞭解她是什麼樣的人?」
「眼見不一定為實。」
「耳聽亦是虛。」
宴老先生吹鬍子瞪眼,「你少跟我在這兒用話術,今兒在吳家發生的事,我既能瞧見,也能聽見。」
「她嫁給你,是因為楚衡的要求,圖謀不軌;還是因為她自己要脫離楚家轉而攀上其他的高枝兒?」
宴驚庭說,「我們二人結婚是情投意合,我們作為夫妻,她有困難,我便幫她一把,爺爺,這有何問題?」
宴老先生直覺他說得不太對,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駁。
他神情變了又變。
宴驚庭又說,「今天雖說劉斌挑釁了知知,但她回答有理有據,並未丟我們宴家的人。」
宴老先生想了想,原本騰升的怒氣這次終於是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