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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別?來別?墅門口有牌子,童危與狗不能進。
你爹:五音不全的人怎麼有勇氣說做主唱的,有夢想真是了不起啊!
挨個掃射,罵完退群,神清氣爽。
這群孫子還想靠他接近他的祖爺爺?門都沒?有!
宿燃刷牙洗臉,完事以後邁著雄赳赳的步伐自信的走出房門,剛到起居室就聽到書房裡隱約有說話的聲音,他看了看時間,凌晨六點?,祖爺爺起得這麼早嗎?
玄孫疑惑的敲響書房的門,沒?有得到回應,他推了一下,輕易的推開了,緊接著一道熟悉的、浮誇的、慘烈的嘶吼聲撲面而來震耳欲聾:
「樂兒——!我要殺了你們為樂兒陪葬!!」
一道雷在玄孫的頭頂劈下來,劈的他魂飛魄散。
這聲音能不熟悉嗎?分明就是賣力演戲的他,還有堅持不用配音的他的原聲。
他身體僵硬的站在門口直勾勾的往死裡看,就見桌上擺著一臺正在充電的手機,本年度金掃帚獎得獎作品《大?祭司傳》正在迴圈播放,而旁邊還有一個會動的小紙片人正奄奄一息的口吐白沫。
紙片為什麼會動!
宿燃驚疑不定的盯著他看。
聽到聲音,紙片小人神志不清的抬起頭,看了看門口的臉,猛地一驚,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回頭再?看看手機螢幕上的「宿迢」。
草!一模一樣的臉,就是這孫子演的宿迢在重度汙染他,而且彈幕都說了,那個雷人的嬌弱「樂兒」也?是他提出的設想!
一孫子一紙片隔空對視。
片刻後,宿燃「嗷」的一聲撒丫子有往外跑,「祖爺爺救命啊,有鬼!是會動的紙人!!!」
宿微聲慢悠悠的從臥室裡走出來,一巴掌糊在他的腦門上強迫他收聲,淡定道:「吵什麼呢,是我讓他在書房欣賞你的代表作的。」
玄孫原地站定,陷入沉默:「……」
宿微聲走進去伸手撥弄了一下紙片小人,一副檢查作業的口吻:「全劇都看完了嗎?」
「……」紙片小人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宿燃在門口眼巴巴的往裡面看,就見那小人面無表情的站在桌子上接受祖爺爺的作業抽查,問一句答一句,越答怨氣越重,都要從身後實質性冒出來了,還一直用那雙暗紅暗紅的眼珠冷冷的盯著他,充滿了仇視。
玄孫很絕望,是他演的沒?錯,但又不是他主動讓這個鬼紙人看劇的,憑什麼不怪祖爺爺還要怪他,至於怨氣這麼重嗎?
最絕望的還是……本來拿金掃帚獎就很煩,現在這劇好像還丟人丟到陰間去了。
宋輕是被宿燃「有鬼」的驚恐聲吵醒的,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東張西?望,「鬼?哪裡有鬼?在哪呢?」
謝帷正在穿衣服,見狀一把將老婆摁住解釋道:「是隔壁傳來的聲音,宿燃一驚一乍的,不用管。」
他倆雖然是「僱傭關係」,但做戲做全套再?加上關係愈發?曖昧的像真夫夫,所以雖然沒?做到最後那一步,但經常會睡在一張床上。
宋輕盤腿坐在床上眼珠滴溜滴溜的轉著,暗道宿燃喊得這麼真情實感,隔壁肯定有樂子可?以看,可?惜他還得再?忍忍,不能這麼直白的湊上去。
謝帷狐疑的看著打?小主意?的老婆:「想什麼呢?」
宋輕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他咳嗽一聲,為保持人設還言不由衷的diss對面一句:「我猜肯定又是宿燃的祖爺爺在搞什麼麼蛾子了。」
「說了不要對祖爺爺心?存敵意?。」謝帷對著小嬌夫就是一通爹系勸道,最後還說:「你現在肯定是被那騙錢的死和尚下咒還沒?解開呢,等你醒過來就好了,我記得你和祖爺爺以前感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