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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抽籤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1的人住1,2的人住2。
參加活動總是捆綁,回到家也在陽臺上能見著,兩人其實跟連體嬰差不多。
就是誰都不能好好說兩句話,除了今天晚上的某些瞬間。
縱使心裡有點小不愉快,林沫然也忘得差不多了。
開門前,他回過頭去看季眠,看他挺拔的身軀,寬厚的背影,按指紋的利落動作。
很自然地回想起被季眠從床上打橫抱起的那一刻。
那雙手臂那麼堅實有力,抱他,一點猶疑都沒有。
一隻手從後背穿過,一隻手攬著膝蓋,隔著布料,身體也發燙,依然能感受到來自手掌和懷抱的溫度和力量。
季眠並不知道一雙如漆如墨的雙眼在身後注視了他多久,只知道他開啟了門,準備換鞋進去,另一扇門卻沒有任何動靜。
還是不放心,想要叮囑一下。
季眠轉過身去:「明天……」
「明天最後兩場戲,拍完就回來,放心,不會惹事了,也不會再打擾你面試新人的。」
林沫然自以為乖巧,然而話進到季眠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不會怎麼我,」季眠難得地靠在門邊,隔著幾米的距離問對面的人,「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林沫然看著細皮嫩肉,實際上有不少肌肉塊。
把人從房間裡抱到電梯,再抱到車上,然後開車,最後給這個討債的買餡餅。
白天忙活了一天,晚上還要伺候祖宗,很累了。
季眠每天的著裝都是走紅毯出席發布會級別的,今天有會議有面試更是不例外,黑色西裝靠在門邊,一半懸空著,一半貼了牆。
這套高定西裝他今天第一次穿,要麼乾洗,要麼廢掉。
可想而知是累到了什麼程度。
偏偏祖宗不知道體諒,不會措辭,說打擾他。
小臂的酸勁兒泛上來,憋了一路的季眠忽然開洪洩閘:「影片有備份,他說刪了你就信?」
「影片我看了,不就我或暴力或勾引溫總的情人嗎?」季眠換了個姿勢,「你覺得他敢怎麼樣,是發給溫總還是設定成微博置頂,就算發出來了,我會不能擺平嗎?」
喉結輕滾,季眠嚥了下口水。
林沫然心明鏡,也嚥下了那句「用得著你多管閒事嗎」。
然而季眠還沒完:「不打擾我,等人通知我去icu看你?你知道我討厭穿隔離服!」
「沒那麼嚴重……」林沫然說。
「那是因為我剛好離得不遠,一路飆車趕到了,」季眠從兜裡掏出煙盒,倒了一根煙出來,捻在手裡沒抽,「剛收到簡訊扣分了還罰款了,你吐的那臺車差點走保險,媽的一年的違規全用在今天晚上了,全他媽是為了你。」
林沫然:「……」
又兇他,又兇他。
他委屈,但卻氣不起來,還覺得季眠數落他的樣子有點a。
甚至想走過去,聽得真切些,看得明白些。
怎麼辦,好像舔狗。
但是舔狗也要面子的啊。
他是用錯了方法,高估了小人。
但是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影片,真的有季眠說的這麼簡單嗎?
林沫然往前走了兩步:「對,我是多管閒事,我傻缺,但他手按在傳送鍵上,我不敢冒險。」
「你最大的緋聞就是我,除此之外乾乾淨淨,從未有過負面新聞,我怎麼可以輕易犧牲你的名聲?」
「說到底,他厭恨的是我,只要看到我很慘,就不會想不開找你麻煩了。」
「不過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下次就是死在酒店也不會給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