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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花蕊和張雙澤的事情,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想這個事就頭疼難忍。最終也只是警告她,「回去好好待魏清風,他是真的喜歡你。」
把花蕊送上飛機,我給魏清風發了張照片,告訴他花蕊完好無損的回去了,也許我的照顧不盡人意。但對於一個女生來說,最好的照顧應該來自於他的男朋友。我說做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一定要時刻關注女朋友的一舉一動,把她貼身帶在身邊。
沒辦法,心太軟,我爛好心的又苦心婆心的提醒魏清風一次。
至於他是不是明白,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轉眼就到了十一長假,同學們大多乳燕歸巢似的拎著行李回家,也有的成群的搭拌去旅遊。
我本來和爸媽說好了不回去,和同寢的張子奇、秦航一起去香山看紅葉,旅行包都裝好了。
可大哥突然告訴我比賽時間提前,我們得在四號前做完所有的工作,不然趕不上初審。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實性,他還找來教授給他做證。
於是,我淚眼朦朧的目送張子奇和秦航坐上機場大巴歡快的絕塵而去,自己則被大哥拎著回到研院畫室,苦逼的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好好的旅程被取締,我的心情很不美麗,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用大哥的話說,連續幾天苦大仇深的噘著嘴,一點笑容都沒有。
大多數的老師和學生離校,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的畫室只有我們倆,大哥他除了盯著我吃飯,就是提醒我好好畫,上心點兒,冷清得我想哭。
十一長假啊,一年才盼來一次,我卻被迫浪費了,真是心疼啊!!
我要哭!
三號晚上,我一直被奴役到晚上九點,困得不行了,嚷嚷著回去睡覺,明天再弄。
他說什麼也不同意,軟硬兼施的硬是拖著我把剩下的一點點弄完。
十點四十五,我被他送回宿舍樓。
連續三天沒日沒夜的幹活,我真是身心俱疲,腦袋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夢裡張子奇和秦航坐在烤鴨店裡笑眯眯的和我顯擺在香山拍的照片,一張張美侖美奐,氣得我真想穿過夢境揍她們兩個一頓。
本想著假期無事可做,好好的悶個豬頭。不想天才矇矇亮,電話就開始鬼叫似的響。
我以為是我媽,也沒看來顯,迷迷糊糊的接起來就叫了聲媽。
那邊有片刻的安靜,接著就是一聲輕笑,熟悉得我耳朵發顫。
我瞬間清醒,下意識的看向螢幕,大哥正對著我笑得像個男妖精。
大放假的,活我也幹完了,大清早的騷擾我幹什麼呀,我的起床氣剎時達到頂峰,忘了自己臉沒洗頭沒梳的尊容會不會嚇著人,扯著嗓子就吼,「放假不睡覺,有病啊你。」
他笑得更加妖孽,眼睛裡星光亂竄,扯起的唇角痞氣十足,活像個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
「小懶豬別睡了,帶你出去玩兒。」
我傲嬌的不肯答應。
他耐心的和我說那裡的食物多麼好吃、那裡的風光多麼秀美、有多少畫家擠破腦袋去那裡採風,他說我去了很有可能捨不得回來。
清潤的嗓音帶著勾兒。
大哥他不僅是國畫高手,洗腦也是行家。我聽到最後只覺得,若是不去這一次,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憾事。
再說,長假還有四天,就這麼在宿舍貓著,也著實浪費。
本著錯過一次,不能錯過第二次的原則,我被大哥的花言巧語攻略了。
嘰嘰歪歪的收拾好自己,背著小包包邁出宿舍樓時,他站在一棵樹下,靜靜的等著我。他的目光那樣的黑濃,星光點點,帥的我心慌。
他像一株挺拔的松柏,帶著清冽的氣息,乾淨、高潔、持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