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第1/3 頁)
封徵雪像是被那話燙到,動了動手指,想要把自己的手從藺司沉的手掌裡抽出來,可藺司沉卻把他握得很緊,甚至還在他耳邊蹭了蹭,偽裝成一隻黏人的犬類,看上去倒是毫無攻擊性。
封徵雪的面板是那種冷色調的白,平日裡白得像雪,而現在上染了清淺的紅暈,微闔著眼瞼,眸中泛著一層薄薄的水光,完全不似平時一般冷淡,怎麼看怎麼漂亮,看得人發饞,於是藺司沉定定地盯著人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再等到一個對視,只好打了個直球直接問:
“怎麼樣,你談不談?”
封徵雪胸膛微微起伏,不知道是裝的還是怎樣,有些迴避道:“談什麼?”
藺司沉貼在他耳邊,聲色發沉的好聽:“你說談什麼就談什麼。”
“不談。”
封徵雪偏過頭,正要翻身,藺司沉便湊了上來。
封徵雪嘴上說著不談,藺司沉抱住他的時候,他卻沒有拒絕,手從他衣襬裡伸進去的時候,他也沒有反抗,他好像對藺司沉抱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總覺得對方不會傷害他,而這種錯覺更像是潛意識裡的本能,一種超脫理智的信任。
可事實證明封徵雪的確錯得離譜。
藺某人像是憋了大半輩子,悶著一股子狠勁兒一路親往鎖骨,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封徵雪原本清清白白的脖頸上便出現了紅色的吻痕,印在白膩膩的面板上,就像開在雪地的紅色花朵。
藺司沉確實和狗很像,非常熱衷在他身上進行標記,抱著封徵雪亂啃了一會兒,封徵雪就已經抖得不行,腰窩那地方最為明顯,只是被藺司沉的掌心蹭了一下,便敏感地繃緊了肌肉,酥酥麻麻地顫慄。
封徵雪被他弄得很疼,可藺司沉居然又在哄騙他:“雪雪,你也親親我好不好?”
空氣變得黏著。
一雙眼睛真誠得灼人。
但見藺司沉那雙招子亮亮的,滿心滿眼都裝滿了封徵雪一個人。
封徵雪被他看得有點發慌,遊移的目光落在藺司沉貼得極近的胸膛上。
沉默了許久。
封徵雪將一個清淺觸碰的吻,落在藺司沉心臟的位置,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藺司沉壓在身下,用力撕咬起嘴唇。
藺司沉吻得有些太兇了,目光遊移在封徵雪的脖頸間,軀幹直接壓在人家身上,一邊親他一邊問著一些不著調的二百五問題:
“為什麼你的面板比我的白?”
封徵雪不願意搭理他,“這哪有為什麼。”
藺司沉於是把自己小麥色的手橫壓到封徵雪的脖頸上,掌心貼著封徵雪的喉結,微微握緊。
寬大的手掌這便更是按在了咽喉的位置,像是要把心上人牢牢掌控住一樣。
藺司沉一動不動地盯著封徵雪那張漂亮的臉,又問出一個近乎變態的問題:
“我有點忘了,你是不是哪裡都是這麼白的?”
封徵雪感覺到微
微窒息,瞳孔壓緊,用手指去掰藺司沉按在他脖子上的大手,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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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頭去狠狠親他,衝著那張唇咬了上去,封徵雪一偏頭,藺司沉兇狠的吻便落在耳根處,唇舌舔著人家的耳根,再順著鋒利的下頜線一路親到薄薄的唇,封徵雪差點被他咬到舌頭,很快就忘記了怎麼呼吸,狼狽不堪地把藺司沉往身下推:
“可以了你”
“——和不和我談戀愛?”
“滾不談”
藺司沉恨不能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證明這人是屬於自己的,然而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這樣做,於是這人只能貼在封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