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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又是什麼意思?口嫌體正直的白話版?
正背對著他的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只能憑藉著感覺判斷形勢,見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知道接下來肯定沒什麼好事,於是警告道:「你別亂來啊,否則我這次真的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只不過盛崇司並沒有理會她的威脅,也不是在尋求她的意見,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那就直接做好了。」
「……」
時今再清楚不過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忽然生出一種「我就知道」的悔恨,沒想到事情最後還是發展成了她最不希望看見的局面,可要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又會顯得更加不正常。
畢竟如果盛崇司靠得住,那這天下的母豬都會跳舞了。
結束之後,被折騰了一晚上的人已經累得說不出來話了,卻難得沒有立刻昏睡過去,就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神智也還是無比清醒,清醒地痛恨著自己的不爭氣,清醒地思考著人生大事。
比如要不要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按理說,這種事不應該猶豫才對,而她一開始也確實想過趁盛崇司睡著以後偷偷溜走,可是現在又改變了想法,覺得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一來,她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表現出一副畏罪潛逃的樣子,二來,他倆明明是正大光明睡的,有什麼可逃避的。
再說了,萬一到時候盛崇司要是不認帳,非要拉著她再報一次恩,那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這麼想了一想後,時今覺得自己考慮得很周全,於是也不再急著走了,重新閉上眼睛,安安心心地睡大覺,可惜第二天早上沒能逃過生物鐘的魔爪,又在固定的時間點被活生生給餓醒了。
經過一晚上的沉澱,那種痠痛感已經從大腿轉移到了渾身上下的每一處,讓她想翻個身都沒有什麼力氣,儘管如此,也無法阻止她下床去覓食的決心。
不過難能可貴的是,當時今睜開眼睛的時候,驚喜地發現,自己不光安安全全地睡在床的正中央,而且就連蓋著的被子也沒有被搶走。
當然了,如果身邊那個長手長腳的人此刻沒有像條八爪魚似的,牢牢纏在她身上的話,這一切想必就更加完美了。
時今被壓得呼吸困難,連個懶腰都沒有辦法伸,只好試圖把那隻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挪走,誰知道就在這時,手的主人突然動了動,嚇得她趕緊靜止不動了。
沒有完全醒來的人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習慣似的低頭親了親她光滑的肩膀,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睡意,含糊不清地問道:「想好了麼?」
「什麼?」
還在假裝木頭人的人沒有反應過來,條件反射地回了一句,然而很快就意識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扭頭看了一眼,沒想到盛崇司居然這麼早就醒了。
可是說話的人依然閉著眼睛,不像是已經醒來的樣子,害得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秒卻又看見他的嘴唇輕啟,回答著她的問題。
「和我重新開始。」
「……」這人昨天不是喝醉了麼,怎麼還把這件事記得這麼清楚,又在說夢話了吧?
時今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回過神來後還是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在說夢話,轉移話題道:「好餓啊,我要去吃東西了,把你的手拿開。」
遺憾的是,說完剛才的那兩句話後,盛崇司就沒有再出聲了,大概是又睡著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時今有些失神,覺得自己一瞬間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忽然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卻又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總之還不算太壞,也懶得再掙紮了。
唉,算了,反正整件事的走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