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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容凡和宋淮慢了其他人一大截,走在隊伍的最後面。
沒過多久,走廊裡就傳來了幾名同學抱怨的聲音。
「老師這種分配方式也太不公平了吧,誰不知道容凡的叔叔是carlton酒店的總裁啊……」
「就是。」另一個人跟著附和:「同樣是實習,人家去了什麼活都不用幹,天天躺在屋子裡睡大覺,最後鑑定報告上照樣可以拿個a。咱們就不同了,在酒店裡黑白顛倒累個半死不說,還得整天看客人臉色,那都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了。」
「果然,怨天尤人沒有用,投胎也是個技術活啊……」
那幾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太大,但也沒有刻意收著,更像是為發洩心中的不滿而故意說給容凡聽的那般,毫不避諱會不會由此引發爭端。
容凡承認有傅溫禮罩著自己的工作可能會相對輕鬆一點,可自己這次原本就沒打算偷懶,叫這些人三言兩語隨意一揣測,之後無論他有多麼地努力認真,放在外人眼裡就都變成了不勞而獲。
容凡一邊這麼想著,一邊不由自主加快了腳下的速度,欲上前跟那些人好好理論理論。
猝不及防地,卻被宋淮一把拽住了胳膊停了下來。
宋淮眯著眼沖他搖搖頭,見他眼中仍有疑惑,才輕嘆一聲開口勸阻道:「你現在衝上去有什麼用?鬧個面紅耳赤不歡而散的,到最後那些人在背地裡還是會說各種話來內涵你,有可能還會給你再加一條仗勢欺人的罪名。」
宋淮說著拍了拍他的肩:「做好份內的工作就可以了,別人怎麼說是他們的事,你堵不上所有人的嘴,卻可以捂住自己的耳朵。」
有了這個小插曲,容凡的心裡本來就泛膈應。結果傅溫禮知道他和宋淮要來carlton酒店實習的事情後,趁著晚飯的時間竟也主動開口詢問起來,說是可以讓助理給下面的人交待一下,給他們安排一個儘量不用熬夜的部門,沒那麼辛苦。
容凡聽見這話當時就有些炸毛,撂下筷子氣鼓鼓看向傅溫禮問他:「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實習就是為了做做樣子,隨便混一混就能拿個a了?」
傅溫禮原本也是好意,可對方這小情緒來得莫名其妙,讓他一時反應不及,最後皺著眉仔細琢磨了一下,才瞭然道:「什麼叫做『也覺得』?有誰在背後說你了?」
「沒。」容凡哭喪著臉,拾起筷子在米飯上戳了幾個洞。
今天在學校裡聽到的那些話雖然挺讓人生氣,但說白了,其實就是一些沒有實質性傷害的閒言碎語。人家背後議論議論,一不違法、二不犯罪的,自己在這兒逮著不放、給傅溫禮告狀也沒什麼意思。
思及此處,容凡平復了一下心緒,很快又換上了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對著傅溫禮交待道:「不許給我特殊關照,在公司即使碰到了也不許說認識我!」
傅溫禮因著他這話愣了愣,片刻之後,失笑點點頭答應道:「好。」
而容凡則是低下頭暗暗咬了咬牙,心道:就當是磨練意志體驗生活了。
這次不管被分配到多麼辛苦的工作,一定要堅持住,憑自己的本事拿到a,才能堵上那些人說三道四的嘴。
一週之後,容凡和宋淮拿著學校開具的介紹信,去往carlton酒店的人事部報導。
說來還有些不可思議,跟傅溫禮一同生活了五年,這還是容凡第一次踏足對方工作的場所。
傅溫禮的辦公室在行政樓的最頂層,與酒店的營業大廳完全是隔離開的兩個區域。
最基層的員工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總裁辦,沒有見過傅溫禮辦公室書架上放的那張照片,自然也就不會聯想到今天來報導的實習生,其實昨晚跟他們傅總睡的是同一張床、鑽的同一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