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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業主的正常利益受到損害的情況下,及時處理也是對小區內其他業主的安全負責。」衡寧一本正經道,「當然,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報過警有受案回執,如果實在不允許私人調閱,那我們明天會聯絡警方監督調查……」
如果說前幾句法律法規讓對面的物業經理還有些猶豫不決,聽到警方介入,那傢伙果然就立刻服軟了——
「行,可以。」經歷小聲地嘀咕著做出最後的倔強,「但你們不能進行拍攝或是拿b進行轉移複製。」
衡寧道:「沒問題。」
監控調閱只是個小的風波,保安領這兩個人進了監控值班室,回看了溫言書晚上回家之後,這一片兒的監控畫面。
看了約莫半個小時,結果竟然是,自從溫言書進門之後,再沒有小區業主以外的人進入監控範圍,整個圍牆周邊也沒看見人存在任何翻越行為。
「鬧鬼了?」溫言書倒吸一口涼氣,「我回來的時候根本沒有那個標記,肯定是我回家之後過來踩的點。」
不只是這一次,好幾次都是這樣,有人在他門口留了菸頭兒,卻根本沒蹲到可疑人員出入。
溫言書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衡寧沒有急著下定論,只跟保安道了謝,把外套給開始瑟瑟發抖的溫言書披上,帶著他出門了。
一路上,溫言書都覺得背後有點兒發遖鳯獨傢毛。
為了抵消剛才的恐懼,他枉顧自己剛立下的高冷人設,決定找點話主動聊聊,緩解一下氣氛。
「剛你跟經理聊得挺專業啊。」溫言書硬著頭皮嘮著嗑,「但我上次報案的嫌疑人已經抓了……跟這次應該沒關係了。」
「那是唬他的啊,沒有哪個物業想要警方動不動就過來調查吧?」衡寧看著他,露出笑意來,「前面的也是,雖然適用法律沒錯,但是有關這方面的問題,一直都非常有爭議性,我只說了對我們有利的。」
淺白色的路燈把衡寧的這一抹笑意描摹得溫柔又明顯,溫言書看著他這番自信的談吐,心臟也跟著輕輕抽動了。
衡寧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名律師,溫言書想,就連思路也是——律師不就是拿著有利於自己的條款,最大程度地為己方爭取利益嗎?
這樣的聯想一產生,溫言書又忍不住遐想衡寧穿著西裝的好看模樣。
那一瞬間,他沒出息地想要就地原諒這個人的不辭而別。
這樣一想,溫言書便漸漸忘記了方才被人追到家門口的恐懼,然而還沒忘記多久,衡寧就開口道:
「根據剛剛的監控,我有個猜測。」
溫言書不敢呼吸,因為他覺得衡寧要猜的內容他已經猜出來了,簡直荒唐得叫他害怕不已——
「有沒有可能,這個跟蹤你的人,根本就住在這棟樓裡?」
開口點破的那一瞬間,溫言書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地響了一聲,牙冠都開始控制不住地發顫。
他感覺到了胃部都有些翻湧,噁心和後怕夾雜在一起,讓他產生了強烈的反胃。
「這……」溫言書想說什麼,卻感覺呼吸嚴重不暢起來,他懷疑自己又要驚恐發作,這次,衡寧就在他身邊,他都控制不住地感覺到害怕。
「我……我……」他有些語無倫次,往家走著的步伐也緩下來,「他……」
他不敢想,這段時間每次回書香苑都是和朋友們結伴來的,如果不是自己膽小,哪怕落單了一天,自己是不是就已經……
他又忍不住想,這人跟到了自己家,除了每天蹲著踩點,會不會趴在貓眼上從外往裡看?會不會偷聽他的每一次講話?拍了自己多少照片?又做了哪些叫人害怕又噁心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溫言書呼吸也粗重起來,他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