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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酒什麼味道?」
阮星蘅不沾菸酒,姜黎是知道他的習慣的。他清冷刻板的不像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故而聽到他問了這麼一句話,她還愣怔了一下。
姜黎下意識舔了下嘴唇,抬起單純好騙的眼睛,很誠實的回答他。
「有點辣,還有點苦,不太好喝,感覺我踩雷了。」
「嗯。」阮星蘅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傾身,上下滾動的喉結不經意蹭過她敏感的頸部,他的聲線清啞下來,「我嘗嘗。」
臀部被抵住,唾液在舌尖交換。
清酒的苦味由逐漸深入的舌尖被傳遞到了咽喉的深處,姜黎還餓得很,她張嘴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很快又被他整個吞掉。
嘴巴里感覺辣辣的,阮星蘅親的很用力,他的氣息溫涼,眸光很深。
姜黎覺得婚後阮星蘅養成的這種突然親人的習慣很不好。
明明前段時間他還是一個會問她可不可以接吻的守禮好青年。
她不安分地在他懷裡掙扎,眼睛睜得圓圓的,心思飄在茶几上還冒著熱氣的火雞面。
「你吃的火雞面?」
姜黎舌尖下意識抵住貝齒,她氣喘吁吁地靠在軟皮沙發上,第一反應想撒謊,對上他深沉不見底的神色,忽然就老實下來了。
按照她多年的經驗,對阮星蘅這種人撒謊。
只有死的更慘的結果。
尤其是現在兩個人擁有了合法的伴侶關係,阮星蘅似乎找到了某種更加能夠「懲罰」她的辦法。
姜黎承認她自己隨性散漫慣了,從小跟著幾個大院的男孩子一塊長大,壞習慣小毛病一大堆。
不知道是不是醫生的責任感天性使然,阮星蘅對她所有的小毛病都視而不見。
只有在她身體健康這一方面,他管的極為嚴格。
上大學的時候犯過一次腸胃炎,從此火雞面這種垃圾食品基本就不能出現在阮星蘅的面前。
姜黎今天也有點仗著脾氣故意挑釁的意思。
誰知道那袖釦是她自己的。
現在她成了那個理虧的。
「我說是方便麵你信嗎?」
姜黎眨巴眨巴眼睛,笑容無辜又乖巧。
她其實早就發現自己在阮星蘅面前有點很欠的特質,時不時故意擺出一碗火雞面,裝模作樣地咬兩口,陷入在他深沉不明的情緒裡,表面上裝的很不耐煩,其實心裡還蠻享受這種被人管教著的感覺。
有時候他會拉著她去天台,很溫和的和她講著是非對錯,姜黎一邊散漫又恍若不在乎的聽著,其實目光總是悄悄落在他認真細緻的臉上。
有一件事情,阮星蘅大概不知道。
她對他的深層迷戀,並不只是他優越的外表和乾淨的氣質。
她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無聲的縱容,喜歡這種胡作非為永遠被人哄著的感覺。
也永遠為那一句「你是唯一偏愛」而動心。
人這一輩子可能都在尋找一份盡善盡美的愛,有的是從出生就擁有的父母之愛,有的是在成長交往中的友愛。姜黎想,她人生中缺失的那份愛似乎已經得到了。
阮星蘅把全部的愛都給她了。
茶几上的碗被他端走又倒進垃圾桶,姜黎撐著下巴盯著他的背影笑意分明。
「空腹別喝酒,想吃什麼?」
阮星蘅折返回來,除了一些醫囑上的重口味食物他會稍加管治,其他姜黎的喜好他並不會稍加干涉。
她雖然喜歡喝酒,但是酒量卻很差,喝了兩杯就東倒西歪,還很鬧人。
夜色已經很深了,剛剛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阮星蘅默了半響,看著她躺在沙發上東倒西歪,最後別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