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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不可以呢】
【我就明說了,葉疏桐以前唱情歌都是兒童過家家,今天忽然有點東西了】
【感覺我可能kdl】
【葉疏桐 姐妹們,桐桐最近沒有談戀愛吧?】
【造謠是要被發律師函的好不好,你們捕風捉影的小心浪費公共資源】
【葉疏桐不是沒談過戀愛嗎?】
【你還真信啊,長得好看還賺得多,周圍都是俊男美女,沒談過就是有問題】
【真誠發問,哪裡有問題,腦子嗎?】
【我來給大家分析一下,其實兒歌王這個黑稱也是近幾年才出來的,畢竟我們小天王也是寫過情歌的。不過要麼小眾撲街,要麼都是自己寫曲找別人填詞。也不是不好,就是確實唱得沒那麼真情實感。這首《飛鯨》的確能看到脫胎換骨的一面,說明他沒有止步於娛樂圈食物鏈的頂端,仍然在付出努力!所以,明白了嗎姐妹們,我們也要努力才行】
【現在也說不準,指不定是打光和導演拍出來的,是騾子是馬咱們31號演唱會上看,小道訊息會有新歌發出噢】
【求前排票,高價求 葉疏桐 葉疏桐演唱會 世界盡頭演唱會】
……
溫柔的鋼琴聲響起,漸漸的,磁性的男聲如夜風,翻開心絃。
孟清開啟了那首備受討論的《飛鯨》。
鏡頭裡,葉疏桐如同行走在一片玻璃上,腳下只有自己的影子。柔白的光線,漸變的藍色,和無邊的黑暗融合在一起。
放下話筒時,他微微仰頭,雙眸盛著揉碎了的雲月星辰,透著淡淡的哀愁。凌亂的碎發,白色的襯衣,踩在水中的雙腳,完美契合了歌中愛而不得的詞句。
對於孟清來說,是很難得從葉疏桐的身上看見這樣的情緒的。
以孟清對葉疏桐的瞭解,以往表演性質的舞臺中,大多容易看出是為了協調曲風而進行的「表演」。
但在這首改編的《飛鯨》中,有那麼幾個瞬間,孟清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葉疏桐在唱那幾句詞的時候,是真的很難過。
……那麼,他當時,在想什麼?
在想誰?
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彷彿一面紙糊的玻璃牆被突然戳破,其後還有翻江倒海的一大片即將襲來,壓抑著窒息般的感覺。
孟清趕緊坐了起來。
他關上手機,開啟電腦,調出了剛收到的論文審稿意見。
密密麻麻的字眼看得眼睛疼。
沒過多久,有人打來了電話。
「……請問是孟清嗎?我是邢蕎……對。是這樣的,上次和你說過,我們週四有個講座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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瑚城外國語中學的禮堂中,燈光照亮了孟清的影子。
他旁邊還站著另外四個已畢業的校友,來自各行各業。
孟清舉著話筒,溫和而堅定:「……謝謝這位同學的提問。其實,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條金科玉律確定通往快樂。但我相信,在你前進的過程中逐漸朝真正的自我靠近時,快樂一定會成為一份獎勵。」
坐在禮堂後排的幾個少年少女正在埋頭嘀咕,其中一個問站在旁邊的班主任:「邢老師,您是孟學長的高中同學,還是初中同學?」
邢蕎敷衍地「嗯」了一聲,餘光裡,最後排原本空無一人的區域好像坐了一個人。那一片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臉。
……是哪個班的,怎麼好像還在玩手機?!
這可是她班上的位置,要是讓主任看到了還得了。
「老師,」自家班上的女聲喚回了邢蕎的注意力,「孟學長這麼帥,高中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八卦啊?」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