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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從一開始他就是這個目的,所謂一見鍾情,不就是見色起意。
仔細算一算,兩人相識也有將近一個月了。
拖了這麼久,他才即將要達成目的,也難為他有耐心了。
捫心自問,她自己當然也算不得清白。
初識時,在港文酒店的露臺,她主動問他,「你的煙,味道沖嗎?」,以及,她主動扶住他的手,湊上火苗。
這種話這種事,她斷斷不會對別人說對別人做。
那時,她欺騙自己,許是露臺的月色太好,所以她憑白生出了一絲放縱的心情。
那當然不是事實。
唯一的真實是:那時看著傅予沉,她心裡就有一種要與他放縱沉淪的衝動。所以她才主動問了話碰了他的手。
在那之前,她甚至沒抽過煙。
換個人,可能更直白,可是以她的性格,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傅予沉卻捕捉到了她這一點點不是很直白的邀約。
他說,「你這樣的人,都願意在我面前抽菸了……」
是了,初次見面,他就精準地識別到了她的本性。
那之後,他設計與她單獨吃飯,與她單獨相處,提出明確關係,她卻總是執意要將這段關係剝離感情,只談論肉體。
所以,這種事態的走向,某種程度上來講,應該算是合謀吧。
沈止初自暴自棄地這麼想著,平靜地點了點頭,「我觀察一下,乾淨了就告訴你。」
傅予沉的眸色卻在她這句話之後,更冷了幾分。
明明身體是極盡繾綣的姿態,兩人卻又在對峙著。
沉默了數十秒,傅予沉定定看著她,「沈止初,我最後問你一次,有沒有話要對我說?」
「沒有。」
她一樣乾脆。
「有沒有事情要告訴我?」
「沒有。」
她斬釘截鐵。
傅予沉一顆心直往下墜,牽引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疼痛。
昨天早上看到嚴寶華在這裡,他當然不會動怒,那是外人,他斷然不會因為一個外人的突然出現沖她發脾氣。
可是,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他以為自己的待遇應該比以前高一些,最起碼,人生規劃應該要主動告知他。
所以,昨天早上,她一上樓走到他面前,他就問,有沒有話要對我說。
她那時和現在一樣乾脆果斷。
她不覺得有主動告知他的必要。
沈止初正想從他腿上下來,卻突然感覺身體被摁倒,脊背貼上柔軟的沙發墊。傅予沉壓了上來,拉開裙子側邊的拉鏈,探進去。
「你瘋了?仲姨和寶華姐都……」
傅予沉堵住她的唇,用掌心。
「別說話。」
他的目光居高臨下,那張臉骨骼輪廓立體而瘦削,眉眼本就有幾分鋒利,此刻眸色冷下來,就自帶著一種冷冰冰的攻擊性和施虐感。
「我們的關係,我不能對你做這些嗎。」
話語淬著寒意。
沈止初偏過頭,看向沙發脊背。
臉卻被傅予沉扭回來。
「看著我。」
她的目光平靜無波,看他像看路邊的磚石。
又是這種眼神。
傅予沉閉了閉眼。
抽出手,掌心覆住她的眼睛,壓下來吻她的唇。
她竟然很配合地啟開了齒關。
這更加讓傅予沉惱怒。
他咬她的唇肉,咬她的舌尖。
這竟然會讓她動情。
呼吸越來越重。
戰鬥交鋒一般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