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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溫茹玉見父母,父母首先考慮的不是這個女孩本身多麼優秀,而是直接詢問她的家庭狀況。
因為蕭家父母的態度,溫茹玉選擇隱瞞。
後面的發展落入俗套,他的父母逼迫他們分手,讓他在愛情和富裕生活之中二選一,最終他放棄了愛情。
他還記得分手前的最後一次爭吵,溫茹玉滿臉諷刺:「原來你所謂的愛,也必須建立在金錢之上。」
「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你就沒錯嗎?」那時候的他心中惶恐不安,又不願低頭,「你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要是你早說出來,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阻擾。」
溫茹玉沒有歇斯底里,反而格外冷靜地看著他:「我真慶幸自己沒說,才能這麼快看清你們一家人的嘴臉。」
這次為了保住蕭家少爺的身份放棄她,以後也可能因為金錢背棄她。
他們約定一刀兩斷,山水不復相見。
溫如玉說到做到,可蕭文琛在多年後走了回頭路。
他曾去南城找過一次,卻見溫茹玉跟一名相仿的男人同行,手裡還牽著一個孩子。他沒勇氣再去打擾溫茹玉的生活,至此再未踏足過南城。
或許是老天開眼,讓他在盛老太太的宴會上看見長大後的溫瓷。她的氣質跟溫茹玉截然不同,眉宇間卻又幾分神似。
甚至有人談論起她跟蕭嫣然,也有說不清的相似之處,只因為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按年齡推算,在他跟溫茹玉分手之前就有了溫瓷,溫茹玉沒有結婚,溫瓷必是他的親生女兒無疑。
蕭文琛開始留意溫瓷,得知她現在跟盛驚瀾住在一起,又喜又愁。
喜的是,溫瓷會因為盛驚瀾的關係在景城多呆一段時間;愁的是,他兩個女兒竟都喜歡上那個不可控制的危險男人。
然而站在他目前的立場,他甚至沒資格勸說溫瓷,只能默默地在遠處觀望。
偶然間,他發現溫瓷出入自己常去的旗袍定製坊,待溫瓷離開後,蕭文琛踏入店中,開口就道:「我想定製兩件旗袍。」
老闆熟練地在記錄上複製蕭嫣然的身材資料,蕭文琛卻說:「剛才出去的那個姑娘是我……友人之女,她生日快到了,我這個做長輩的,想送她一份禮物。」
時至今日,他才知曉這個女兒的存在,甚至不瞭解溫瓷的喜好,見她把旗袍當做常服,該是喜愛至極。
幾天後,蕭嫣然也來到這家旗袍店。
她的生日快到了,疼愛她的父親肯定又會大費周章替她慶生,她便想著自己來定製一套旗袍。
蕭嫣然一去,負責接待的員工便認出她:「蕭小姐,您父親前幾日剛在我們這兒定製兩套旗袍,您要先去看看嗎?」
蕭嫣然已經習慣父親的行為,兩件不同色系的旗袍映入眼簾,她一眼相中那件明媚的杏黃色,「把這件取下來我試試。」
店員面露尷尬:「不好意思,蕭小姐,這件旗袍不是您的尺寸。」
「什麼意思?這不是我父親定製的嗎?」
「是您父親定製的沒錯,不過他給您定的是另外一件。」店員雙手指向旁邊那件嬌嫩的妃色。
蕭嫣然哪裡還有心思試衣服,蹙起眉頭問:「那這件是誰的?」
「這……」店員答不上來,上次接待蕭文琛的不是她,她只曉得有這回事。
蕭嫣然要求檢視定製記錄,那件杏黃色旗袍的三圍皆與她不合。
這些年來,父親只為她一人定製旗袍,怎會突然冒出一個「別人」,這堆資料的主人又是誰?
蕭嫣然懷疑父親是不是有了新的物件,轉念一想,若是年齡相仿的物件怎麼會穿那種顏色的旗袍。
提到旗袍,蕭嫣然幾乎是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