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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害羞整的。
周婺這狗今晚到底想幹嘛?
又是給她做飯又是嗓音誘惑,難不成真想叫她暖床?
想到這,她小臉變得有幾分嚴肅。
她也是有自己底線和原則的人,她可不是一頓飯就能收買的人。
連喊兩遍都沒得到回覆,周婺繼續在門口站了會兒,他垂眸盯著虎口的牙印看,思考了許久,最後低低笑出聲來。
這傷口總該得有點可用之處。
既然是她咬的話,那之後餘下的換藥事宜可就全權交給她了。
沈書梨磨蹭洗完澡出來後,周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額上的發微濕,像是洗了個澡,純黑t恤,灰色的家居褲。他坐在沙發上,動作僵硬的拿著棉簽在上藥。
聽到聲音,他抬頭,黑眸打量她。
「出來了?」
這眼神過於的裸露帶顏色。
讓沈書梨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他這話說的很像他們待會兒要做點運動似的,想到這,她抓緊手中毛巾。
語調嗡嗡的,「嗯。」
又是單字回應,周婺唇角上揚,放下棉簽,好整以暇看著她。
「說話就說話,別老是嗯啊嗯的。」
沈書梨:「……」
這放在以往,她必然要炸毛,但今晚情況實在特殊,畢竟吃人嘴軟。
看著她氣鼓著張臉,他修長的指指了下桌面上的醫藥箱。
話語正常了幾許,「幫個忙。」
「???」
「右手不方便上藥。」
他舉起慘不忍睹的虎口給她看,沈書梨再次處於被動狀態。
確認過眼神,是她咬的傷口。
她閉眼,內心嘆了口氣,造孽啊!
馨香撲鼻,意亂情迷,周婺低頭,就能掃到他手的靈魂伴侶,喉結輕輕滾動,身體逐漸出現不適。
沈書梨專心致志拿棉簽蘸取碘伏。
微卷長發垂落在周婺的手臂,髮絲卷著人心尖癢癢的。
周婺呼吸徹底亂了,暗啞出聲,「梨梨,先把頭髮紮起來。」
「啊?」
沈書梨抬眸,杏眸詫異,她的眼睛很黑很亮,周婺恍覺看到了卑劣的自己。她大大方方說不愛,他卻強取豪奪。
「勾得我手癢。」
聞言,沈書梨掃了眼他健壯有力的臂膀,瞭然是點了下腦瓜子,下一秒拿起桌子上的鯊魚夾隨意的把頭髮夾起。
上藥途中,兩人出奇意外的安靜。
直到她開始幫他圈繃帶,他這才開口,「梨梨,媽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
沈書梨手一僵,聽他這語氣應該是她媽,她抬頭,「她打電話說什麼?」
周婺遲疑了幾秒,盯著她不施粉黛的小臉,薄唇緩緩說出一句話。
「她想讓你和我工作一段時間。」
聽到這話,沈書梨瞭然點頭。
的確是很景女士的做法。
估計是想讓他們倆培養感情。
兩人剛結婚周婺就匆匆出國了,景女士這是在擔憂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呢。
她也沒反駁,繼續幫他圈繃帶,「行啊,等我忙完這段時間。」
周婺黑眸略有幾分不相信。
「你答應了?」
沈書梨抬頭看他,唇角上揚。
「為什麼不呢?」
以其讓長輩時刻緊盯著,還不如早先就不叛逆。
「你不問問具體工作些什麼?」
沈書梨低頭笑,幫他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聲音有些軟,「具體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難道不是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