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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們也就最開始的那幾次越界,後來都還好。
只是氣氛時不時的總變的曖昧,總之沒再那麼瘋狂。
許涼舟真被氣笑了:「操……」
「你見過誰他媽找炮友炮自己第一次的。」
薛煙一愣:「……?」
她腦袋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寧城那晚喝醉她強他那次。
她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那是你第一次啊?」
許涼舟嗤笑:「你以為呢。」
薛煙:「……」
怪不得他那麼敏感,遲遲都不肯疲下去休息……
她還以為就她倒黴,稀里糊塗就把自己第一次給炮……呸給送出去了。
合著那是他們倆的第一次。
許涼舟看了她一眼,用力抽了一口煙。
「把你那訂婚物件叫過來我看看。」
「……啊?」
這話鋒轉的太快,薛煙一下子摸不著他是什麼意思:「幹嘛?」
「我看他能夠不夠老子打的。」
「……」
「薛煙。」許涼舟突然叫她的名字。
薛煙轉頭就對上他那雙被煙霧繚繞著半眯起來的眼睛。
許涼舟:「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啊。」
自從他們認識以來,打打鬧鬧的,鬥嘴扯皮的,各種都有,唯獨沒有沉默。
唯一的兩次都給到這兒了。
一次是許涼舟生著氣又似委屈的質問她:「薛煙,你他媽把我當什麼呢?」
一次就是剛才他問的那句。
「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啊。」
春天最後一點兒薄涼徹底拂去,代表著炎熱的夏季即將就要來臨。
溫書緲從畫室回來洗完澡就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看今年畫藝術的複賽情況。
謝勁在w處理點事兒。
客廳裡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最新一則新聞。
播音員字正腔圓清晰講述著:「周氏公司遭遇經濟危機,董事長周猶現身臨海市犯罪監獄接其長子周江並其處理身後事宜,短短几天,周氏董事長周猶不僅要面臨公司巨大的財務危機又痛失愛子,分身乏力,周氏接下來究竟能否順利渡過這次危機……」
周江這個字出來的剎那,讓溫書緲瞬間抬起頭,眼睛死死盯著電視螢幕上正在播放的畫面。
周猶站在臨海市犯罪監獄門口接周江……的屍體。
周江死了?
他的服刑期是十年,這才一年多,怎麼就死了呢……
謝勁從外邊開門進來就看見溫書緲人坐在沙發上巴掌大的小臉兒上滿是錯愕。
他走到玄關那兒換鞋,視線瞧著溫書緲問她:「怎麼了?」
「怎麼跟受了驚嚇似的。」
溫書緲指著還在報導的電視新聞:「周江死了。」
謝勁笑:「嚇我一跳,我還當出什麼事兒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周江除了缺那一條腿,其餘都是正常的,一個沒有任何病痛的正常人怎麼會在監獄一年就這樣死了呢。
溫書緲覺得匪夷所思。
謝勁卻過來在她身邊坐下,習慣的先捏著她下巴湊上去親了口她的唇。
才回答她:「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個世界上的黑暗冷血暴力遠比你想像中要多得多。」
溫書緲一時沒能理解過來:「比如呢?」
「比如……」
謝勁眯了下眼,像是在斟酌怎麼跟她說才能讓她既清楚又不會被嚇到。
他拿著遙控器換了個正在播放警匪片的一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