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第1/2 頁)
秦烈趴在桌上看向陳星,非常嚴肅的樣子:「郭潔出事,我也很難過,但這事兒跟我真的沒關係。」
陳星沒再說話。
有新線索,陳星立刻著手調查。
恰好上次去酒吧調查時,因為確認了酒吧有涉`毒行為,老闆一直就被扣著,他打了個報告說明情況,很快就把人給「請」了過來。
老闆起初嘴挺硬的,問了很久都沒進展。
直到醫院那邊傳來訊息,說郭潔醒了,可以嘗試指認犯人,他這才趕緊鬆口認了,為自己爭取寬大處理。
其實他根本不是郭潔舅舅,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純粹是在一起玩過,小女孩子隨便喊的,一方面覺得好玩,一方面也覺得有面兒。
那晚的酒,是他一早給郭潔特別準備的,裡面放了點東西,不出意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拿下。
可惜這丫頭挑剔又滑頭,一直沒肯喝,最後讓大家起鬨,便宜了秦烈這個愣頭青。
至於後來巷子裡遇見,純粹就是個意外。但等他要去把郭潔拉出巷子的時候,邪惡的念頭卻隨同酒精蒸騰了上來。
困擾所有人多日的案子終於有了清晰的輪廓。
總得來說,這個案子其實一點都不複雜,只是當事人沒一個能表述清楚,這才拖慢了案件偵破的程序。
等把案子材料做完,送領導批過,陳星第一時間把訊息告訴給了顧炎。
「喊嫂子他們來接人吧,」他語氣裡滿是興奮,帶著點邀功的意思:「顧隊,今天回家不用跪榴槤了吧。」
顧炎輕嗤:「跪什麼榴槤啊,你開玩笑呢。」
陳星嘖嘖:「哦那就是跪鍵盤,沒想到處罰的方式還是這麼原始!」
顧炎:「滾。」
顧炎把訊息一告訴給何零露,何零露立刻就向單位請了假,約了王秀夫妻去公安局接人。
她原本還在心裡打鼓,腹誹王秀跟秦先生會不會又拿出工作繁忙的藉口,使喚她一個人去把秦烈帶回來。
畢竟之前兩人忙前忙後,是作為秦烈的監護人不得已而為之。現在既然危機解除,他們又能夠回到最初的軌道,為實現人生價值而奮鬥。
何零露想了一肚子的話,預備好了要跟他們battle,沒想到夫妻倆都很高興地表示會一道前往,還會繞道捎她一程。
倒顯得何零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接到顧炎電話不到一小時後,何零露隨同王秀夫妻倆一起趕到公安局。
誰想到秦烈這時候已經站在公安局門口等他們了。天氣很冷,他穿了件一看就暖和的潮牌長羽絨,戴了頂棒球帽。
明顯不是他來時穿得那一套,風格倒是跟他平時挺像的。
看見他們從車上下來,秦烈立刻就扁了扁嘴,兩手插`在口袋裡,頭埋得要多低就有多低:「什麼都別說啊你們!」
一句話就堵住了原本要絮叨兩句的王秀跟秦先生。
「你這孩子——」
王秀忍不住還是要埋怨幾句,何零露瘋狂跟她使眼色。王秀也是研習過心理學的,這時候在腦子裡把種種理論過過,好歹是壓制住了說話的慾望。
秦先生看著兒子,表情複雜,欲言又止的,最後嘆了口氣,拉著王秀進到公安局,說要謝謝顧炎去。
何零露沒跟他們進去,站在秦烈身邊跟他一起吹冷風。
起初誰都沒說話,只是秦烈做什麼,例如踢小石子,何零露就玩兒似的,依葫蘆畫瓢,跟著他一起踢。
以至於秦烈後來都煩了,吼她:「你幹嘛啊,無不無聊。」
何零露就看著他,抿著唇,嗓子眼裡發出一連串嘿嘿嘿的笑聲。秦烈更煩,抬手輕輕推了推她,要她停下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