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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苗義憤填膺,奈何氣得哆嗦,只能不斷喊:「我們會告你的!我們會告你的!」
聽到這話,徐懷森突然笑了,也不再動了,他握住徐行名抱住他的胳膊表示不會再動了,徐行名半信半疑鬆開他,卻仍然站在前方牢牢盯住他。
徐懷森點了一根煙:「你想告就告。想鬧就去鬧。你們當然有這個權利。我支援你們維權。我很支援的。說破天,撐死了,不就是栽我手裡了。不如人,要他媽認栽。乖乖回去做你們的小本買賣。別到這裡丟人現眼。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拿著把柄,洋洋自得。」
「這裡是有王法的。是有王法的。法律會捍衛我們的權利的。法律會保護我們。」小女孩褚玉苗被這種威脅裡帶著不屑一顧的語氣氣得心臟發疼,只能蒼白地念叨一直以來相信的公理和教科書上面的知識。
徐懷森望著眼前這個比徐寶珥大不了幾歲的女孩,他笑得更厲害:「那你賺了。讓我告訴你,你們告我會怎麼樣。證據,你們一定沒有。僥倖被你們告上。等到宣判又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搭上你們的一輩子也不過騷擾我一陣子。你們每天都為這個愁,一家人全都耗到這件事,企圖尋求過多的賠償。可是法庭只支援合理的金額。沒關係,你想要多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拿了錢,翻過篇,沒什麼好丟人的。等你們花著這筆錢,就會高興、就會感恩戴德、就會發自內心地感謝我,看得起你們,玩死你們,好讓你們有個長期飯票,能吃到死。」
「怎麼樣?可以滾了嗎?」徐懷森的眼睛裡全是嘲諷。
回答他的是褚曾翎的一記拳頭。
徐懷森直接被打倒在地。
褚曾翎像只野獸一樣躥過去,將要掙扎著起來的徐懷森摁在地上揍,徐懷森捱了兩下就反攻,打得褚曾翎的臉上也掛了彩。
屋子裡全是一聲高過一聲的混亂叫聲。
「小褚、小褚!別再打了!」
「褚曾翎。」
「二哥!曾翎!」
「哥!」
「刀!刀!」
褚曾翎把徐懷森死死摁在地上,一隻手舉起一把刀,那是一把美術刀,是用來切佈置求婚現場的裝飾品的。
「不用那麼久,老子現在就告訴你,惹怒我們這種人的後果是什麼!」褚曾翎只猶豫一秒,就看回徐懷森,面無表情地說。
那一瞬間就像是身邊的所有聲音都靜音一般。
褚曾翎甚至看到徐懷森眼裡的恐懼,在一片奇異的安靜裡,他突然劃過一個念頭:徐行名再也不會理他了吧。
也好。反正徐行名寧願冒著失去他的風險告訴他真相,也不肯說一句謊話將他留下來!
褚曾翎的刀尖還差一厘米就滑進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巨大的鈍痛,手頓時錯位,一刀滑向地板。褚曾翎猛地抬頭,徐行名手裡的椅子哐當一聲掉落,徐行名絕望地望著他,淚水悶濕整張臉。
「曾翎……」
徐懷森見狀反而握住那把美術刀,他狠狠攥住褚曾翎握著刀的手,他一臉狠厲地問:「是不是我捱了這一刀,你就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你就不會再找我弟弟的麻煩?我徐懷森惹了事,我從不逃。你覺得話難聽。很多話都難聽。褚曾翎,你要不想任人魚肉,你就站高一些!你要是站不高沒本事,就他媽別怪別人把你往死裡踩。」
「徐懷森!」徐行名忍無可忍。
褚曾翎額頭的青筋暴起。
「我親愛的弟弟總是捨不得你受半點傷。怎麼?這一刀,老子不會找你麻煩。你敢動手嗎?動手吧!我他媽喊你動手!」徐懷森咄咄逼人命令道。
「爸!爸!」褚玉苗焦急的聲音響起。
「老褚!老褚!」曾媽抱著快倒下的老褚慌神地大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