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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心累了:「你走吧,快回家吧。」
陳迒沒動地:「有個事。」
「什麼啊?說。」
「你能不能輔導一下我的作文?」
昨天晚上,陳迒給範斌發了微信。
他向來話少,發訊息也是,意思就一個:他不需要馮思怡輔導他。
範斌早上才看到的訊息,直接打來電話。
「你還好意思和我討價還價?」範斌說,「陳迒,你是不是想因為語文高考落後人家?還是說你就是來氣死我的!」
陳迒被吼的耳朵疼,但不讓馮思怡輔導自己這件事不變。
馮思怡很負責,但每個課間都來,她就會走,讓他完全沒辦法和她說話。
而且,上次的熱飲他是給溫年買的。
馮思怡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也要熱飲,他根本不知道。
雖然一瓶熱飲不值錢,但他不想這麼麻煩,不想在他和她之間,有個別人在。
範斌說:「你小子嘴硬,也不說為什麼。那行,你期末語文上130,我就不管你。不然,你老實讓人家幫你!」
這些中間過程,陳迒沒有說明。
他告訴溫年的,只是範斌要求他期末考試語文上130,他需要幫助。
溫年聽完這些,問:「那馮思怡怎麼辦?」
陳迒很乾脆:「不用她。」
「她……」溫年捏了捏包帶,「她講得不好嗎?」
「不知道。」
「不知道?」
陳迒點頭:「我沒聽。」
「……」
雖然這樣很對不起馮思怡同學這段時間的辛勞付出,但溫年心裡痛快了。
積壓的那些火氣,煙消雲散。
溫年清清嗓,擺出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說:「我可以幫你。但你的語文水平你也知道,我不是神仙,未必救得了你。」
「嗯。」陳迒明白,「我努力。」
看他一臉正經嚴肅,溫年憋笑。
其實鐵葫蘆雖然鐵,但有時也是有一丟丟可愛的。
溫年心情好了,讓陳迒把地上的紙巾撿起來給她。
對於她的反覆無常,陳迒都適應,他看得出她現在應該沒有剛才那麼煩躁了,便問:「你和文朗……」
「我和文朗?」溫年接過紙巾,「我和文朗怎麼了?」
陳迒沒說話,垂下了眼。
因為英語競賽的事,溫年和文朗的接觸是多了不少。
之前,她有聽到一些流言蜚語,但只覺得搞笑,沒當回事。
可鐵葫蘆該不會也聽到什麼,還信了吧?
溫年認為這必須要解釋清楚。
「我和文朗就是湊巧一起參加比賽而已。」她說,「有接觸時,也都有馬老師在場,我們什麼都沒有。你可別……亂湊,毀我風評。」
陳迒看著她,試探:「真的?」
溫年急了打他一拳:「騙你這個幹什麼?我……我、我騙人我是狗。」
「好。」陳迒點頭。
「……」
你還是回家吧,不然我想掄你。
溫年再無話可說,也該回去了。
因為比賽,她最近都沒怎麼顧其他科,馬上就期末了得抓緊複習。
可等她開了門,陳迒又叫住她。
這一晚上他的事還挺多。
「怎麼了?」溫年問,「還要我輔導你英語啊?」
「也可以。」
「你還真是……」
「我是想問,你餓嗎?」
「……」
話題跳躍的過於快了。
但溫年並不餓,她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