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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晚自然不懂這些,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薄嶼辭又沒有明確告訴她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她覺得有趣,便這樣做了。
「沒事,喜歡就拍。」薄嶼辭安慰她。
「可是……」宋時晚眉頭一皺,看上去像是快哭出來了,「這也太貴了吧……」
雖然她不懂珠寶,但二百多萬買根簪子,也太離譜了。
見她委屈巴巴的模樣,薄嶼辭眼底染上清淺的笑意。
他捏了捏宋時晚的掌心,對她道:「不會。你喜歡就不貴。」
宋時晚哭喪著臉:「太貴了我不喜歡……」
二百塊的簪子她都嫌貴,更何況後面多了四個零。
「前面這位小姐出了220萬,還有先生女士要出價嗎?」
拍賣師又報了次價。
正當他要落錘的時候,突然有人喊價:「260萬。」
對於宋時晚來說,這簡直就是救世主的聲音。
她眼睛亮了亮,循著聲音望去,竟是白悅宜。
白悅宜挑釁地朝她挑了挑眉,宋時晚卻回以感激的微笑。
白悅宜:「……」
這人怕不是傻了吧。
二百來萬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麼,但如果能用這麼點錢搶走宋時晚喜歡的東西,給自己出口惡氣,那這錢花得值。
薄嶼辭卻不悅地蹙了下眉。
宋時晚不願與她計較便罷了,現在她又明目張膽地挑釁是什麼意思?
宋時晚心眼軟,可不代表他也可以任人拿捏。
正當他要舉牌,宋時晚眼疾手快摁住他:「你幹嘛呀!好不容易有個冤大頭替我們買單,你怎麼還跟她搶上了?」
「她是故意的。」薄嶼辭不悅道。
「管她是不是故意的,花錢的是她又不是我們。」宋時晚心態倒挺好。
「嫣嫣,」薄嶼辭嘆了聲,「我們不缺這點錢,不要為了小錢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
薄嶼辭說這句話時語氣輕描淡寫,宋時晚甚至有一瞬間以為他們在聊的是二百塊而不是二百萬。
「二百六十萬兩次,還有先生女士想要出價嗎?」
「二百六十萬三次……」
宋時晚摁住薄嶼辭的胳膊,朝他搖搖頭。
「三百萬。」忽地,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拍賣廳中的沉寂。
不大的場館內瞬間蔓延開竊竊私語。
「我去!」坐在薄霄宴身邊的薄嶼宸驚了又驚,難以置信地看著身旁的小屁孩。
薄家人基本晚宴結束時便離場了,薄霄宴和宋時晚一樣,之前沒參加過拍賣會,便央著家裡的大人讓他留下來滿足下好奇心。
蔣曉蘭同意了,叫薄嶼宸陪他一同參加。
按照薄霄宴的年紀,其實是沒法參加拍賣的。
他就是留下來湊個熱鬧。
工作人員過來和薄霄宴的「臨時監護人」,也就是薄嶼宸再三確認,確定薄霄宴是不是隨便叫著玩的。
薄嶼宸看看工作人員,又看看目光堅定的薄霄宴,哭喪著臉告訴工作人員他們的確要拍這件藏品。
得到他的保證,工作人員才放心離開。
「叔啊,你有這麼多錢嗎?!」薄嶼宸急得直接上了尊稱。
他在心裡默默算了下自己的存款,到底夠不夠薄霄宴這麼揮霍的。
他就是個可憐卑微的臨時監護人,為什麼還要自己搭錢給薄霄宴充當冤大頭?
薄霄宴一板一眼回道:「有啊。爸給的零花錢還富餘很多。」
薄嶼宸:「……」
ok,fe。
薄霄宴這一霸氣的舉動讓他成了今晚最矚目的焦點。他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