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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盈的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型,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輕輕擺動的裙擺猶如翩躚起舞的蝴蝶, 搖曳生姿, 引人浮想聯翩。
「好看。」他的喉結微滾,聲線不自然地沉了幾分。
聽他說好看,原本有些不確定的宋時晚放下心來, 從首飾盒中取了一支白玉簪。
「我幫你。」薄嶼辭走到她身邊。
宋時晚將玉簪遞給他, 薄嶼辭卻沒有幫她戴上, 而是握在手中,隨後從身後抱住她。
突如其來的懷抱嚇了宋時晚一跳,她從鏡中看向薄嶼辭,他正好也從鏡中看向她。
「別鬧。」她嗓音溫軟,「再不走來不及了。」
「時間還早。」
男人的聲音猶如清風拂過的琴絃,低醇悅耳。宋時晚那根心絃也隨之被撩動。
他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輕車熟路地解開旗袍前襟的盤扣,而後探向側邊的拉鏈。宋時晚喜歡穿旗袍,久而久之,薄嶼辭對旗袍的構造也十分了解,尤其瞭解如何褪下它。
柔軟的唇瓣輕輕蹭過她的臉頰,最終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的耳垂處。
溫熱的氣息鑽進耳窩,宋時晚倒吸一口氣。
他太瞭解她的身體,觸碰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宋時晚靠在他熾熱的懷抱中,整個人都仿若化作一泓春水。
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現在不是時候,她扯住薄嶼辭緩慢遊移至裙擺開衩處的手,聲線軟綿綿的:「現在不行……」
「那什麼時候『行』?」他嗓音低沉地問。
宋時晚抿了下唇,臉頰漲紅道:「等……等回來。」
薄嶼辭輕輕挑起唇畔。
他從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又吻了下她的耳尖,這才滿意地鬆開她:「說話要算數。」
薄嶼辭說完,幫她穿戴整齊。
宋時晚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方才是故意的。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薄嶼辭唇邊噙著笑,淡聲道:「別動,我幫你戴簪子。」
他攤開手中的玉簪給宋時晚看,宋時晚垂眸睨了一眼,又乖乖地杵在原地,任由他擺弄。
這回薄嶼辭沒再逗弄她,悉心地幫她將簪子戴在挽好的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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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薄家老宅時,已有不少人抵達。
與上次回來時的安靜冷清不同,此時的庭院內熱鬧非凡。
院子被傭人們精心裝點過一番,又是夏花盛放的季節,天空明媚,百花綻放,整個院子奼紫嫣紅,喜慶祥樂。
來參加壽宴的大多是與薄家交好的富商政要,家庭聚會,大家相對從容隨意,聚在花園內談笑晏晏。假山林石間,幾個小孩追逐嬉鬧,入眼皆是一派繁榮祥和的景象。
與幾位相熟的叔伯簡單寒暄後,薄嶼辭和宋時晚去了正殿。薄家人正在那裡接待賓客。
宋時晚上次來薄家,其實並沒有見到所有人人。今天薄老爺子生日,人到得比較齊,有幾人她之前並未見過。
薄嶼辭帶她打了招呼,他的小姑拉著宋時晚,很是喜歡。
薄冉慈今年36歲,將全部精力放在科研工作上,很少回家。
這回回來,也是因為薄明丞壽宴,特地請了天假。
她之前都是在新聞採訪上見到宋時晚,對她很喜歡,這回見到本人,拉著她便不願鬆手了。
大抵是工作原因,薄冉慈的好奇心和求知慾特別強,和宋時晚探討了半天雙面繡的技法工藝,薄嶼辭來找宋時晚好幾次,薄冉慈都不撒手。
薄冉慈笑他:「怎麼?一分鐘都離不開你老婆啊?」
薄嶼辭無語地睨她一眼,只好乖乖把宋時晚讓給她。
兩人聊得熱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