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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壓上他的肩頸, 真真切切地吻上他的唇。
和秋天清晨的寒涼不同, 唇是溫熱的, 交疊轉折的溫度好像能順著四肢百骸裡遊走。
全是他清冽純白的氣息,攥著他襯衫衣擺的手不自覺的縮緊。
她沒閉眼, 他也沒有。
視線在曖昧的交·融裡縫合。
逢夏捕捉著他眼神裡的情緒,像是有短暫一瞬並沒有反應過來她真的會這麼大膽, 滉動出瀲灩的水光。
而後, 那隻放在她腰間的手用力鉗制住。
不似平常那般溫柔, 好像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存在一般, 牢牢地桎梏住在他的懷裡。
那種感覺,像出現在動物世界的紀錄片, 是種本能濃重的刻在靈魂的剋制和佔有。
他們在秋日山野的第一道曙光裡擁吻,逢夏第一次感覺到。
宋疏遲是真的。
高高在上的他也會有尋常人該有的慾念。
她眉梢暈上些許笑,對面卻像是察覺到她在走神,回吻過來的力道迅猛而熱烈,咬住她的唇邊, 疼得她輕嘶了聲。
不是她那般純情的淺嘗輒止。
冷白的手強硬抬高她的下頜, 貼合上他的角度, 侵略性十足阻掉她所有要往後退的動作,高挺的鼻樑摩挲過她的鼻尖。
在罅隙裡探·入,惡劣到要掃蕩過每一寸的領地地攻佔。
只是在那瞬間,她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被迫喪失,只停留在眼前交換的氣息裡。
耳畔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入耳,呼吸的空間好被剝奪得一乾二淨,胸前的弧度急促地起伏落下。
她的眼尾慢慢暈上粉紅色調,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只靠拽著他的力道撐扶。
在徹底窒息似的接吻之前,她沒什麼力道地推了下身前的人。
比cb裡騰燒了一整晚的尼古丁還要上頭,他低啞的輕笑出聲,指腹抹掉她已經暈出邊界的唇膏,就靠在她唇邊的角度,調笑著:
「不會換氣?」
逢夏被他這舉動勾得臉頰發燙,唇瓣還在發著疼,下意識地磕巴著:
「誰知道你……你要……」
明明是他要讓她親,親一半還覺得她親的不滿意。
誰能知道他接吻會這麼……欲。
宋疏遲似是還在看著她略顯紅腫的唇,色調比接吻前還要紅些,目光灼灼,認真到好像在觀賞上世界的珍貴名畫。
逢夏被他這麼盯著太不適應了,溫吞吞地問:「你看什麼?」
他眸底還蘊著溫潤的淺笑,偏偏他看上去又是清正清冷的,俯首靠在她耳垂的方向,低聲喃喃似的:
「寶貝好軟。」
她剛眨了眨眼反應。
他像沒察覺到她的羞赧,凸起的喉結滾動,又抵著她的下巴,吻輕輕地落在她的唇邊。
像在確認似的,勾了勾唇。
「也好甜。」
「……」
後續超跑的轟鳴聲陸陸續續往上走,逢夏聽他的重新上了車,偶爾會聽他朋友在閒聊,她沒看到他們接吻前被打斷的那道身影。
只是地面上留下幾道像要刻骨的車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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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雲山回宿舍睡覺只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逢夏這一天玩瘋了,基本什麼也沒想倒頭就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
下午是學校校運會最後一天的閉幕式,還需要她主持。
逢夏懨懨地披著件寬鬆的衛衣外套,把拉鏈拉脖頸間牢牢扣住,發現寬大的領子幾乎能把她整個人籠罩住,袖子動的時候長得像水袖在揮舞。
她愣了會,想起來這件是宋疏遲昨晚給她穿的衣服。
這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