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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碰著,說不上正經,也說不上不風流。
像他常常叩著桌面的動作,輕懶隨意,不疾不徐。
逢夏耳垂在轉瞬間泛起紅,視線不能地遊移到她腰間那隻漂亮的手上。
她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之間的差距,他寬大的手掌真的能一手掌住她的腰,攏住一隻蝴蝶般,手指修長分明,冷白的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脈絡分明到惹眼。
欲得,魂不守舍。
他身上還是那件整潔到發指的白襯衫,袖口的白落在她全黑的穿搭裡。
叫她無端想起,白雪偏要染汙泥——
這才是最好看的色調。
逢夏腦海里的酒精好像也開始發揮作用了,昏昏沉沉地幻想出許多綺麗的畫面。
她臉色潮紅地覺得。
他的手——
抓床單更好看。
這回,逢夏才是最心虛的那個。
她小心翼翼地往上試探著男人的眼神,卻如同早被預料到的那般,四目相撞。
他漆黑的眼底緩緩暈上些許怠懶的笑,偏偏看不到半點狎暱的慾望,溫柔又斯文的。
用只有彼此能聽得到的聲音,他點著她的腰窩,附耳過來低聲:
「臉這麼紅,夏夏在想什麼?」
「……」
想什麼都不能說。
逢夏莫名有種對他背德的褻瀆感,羞赧地搖頭。
剛才跳過舞,往這邊看的人太多,只是大多都沒有敢明目張膽看過來的,全都是小心地在用餘光打量。
沈舟渡過來問:「阿遲,你喝酒沒?」
「他沒喝。」逢夏說。
她實在是怕這少爺的酒量,今晚沒讓他喝過酒。
「那感情好。」沈舟渡說,「阿許他們想要去雲山玩車,他新訂的車剛落地,反正也沒這麼早回去,正好看個日出,去不去?」
「有誰?」宋疏遲問。
沈舟渡說了幾個名字,「都是熟人,雲山那片本來就是私人場,出不了事。」
逢夏意會著他們話裡的「玩車」,她以前聽林意眠說過幾次,沈舟渡車玩的野,他們就愛瘋狂的時速上演青春的激情戲碼,在風裡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才是最好玩的。
沈舟渡那一大幫子人還在等答案。
宋疏遲就這麼慢條斯理地,垂眸問她;
「想不想去?」
「想是想,但你……」
逢夏真的很難把宋疏遲和速度激情結合起來,男人神色總是溫和又疏離的,處事不驚遇事從容,那種優雅的端方剋制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
簡而言之。
他太完美到,沒有半點離經叛道的痕跡。
宋疏遲忽笑著,溫聲道:
「想就去。」
沈舟渡吊兒郎當地笑起來,斷眉稍揚。
「放心吧,我們誰輸了這少爺都不會輸。」
……
他們這行人玩到三四點便打算撤退,逢夏在走之前上了個洗手間。
這兒倒是燈火通明地,一扇碩大的門板卻隔不住門外的湧進來的討論聲色,女孩們的聲音偏尖,聽得很清晰。
「看不出來,少爺也玩他們那一套了。」
「男人骨子裡都一樣風流,今天換個嫩模,明天換個藝人,都是常有的事情。只是那姑娘倒是幸運,能讓少爺看上眼了。」
「誰說不是呢,江城要跟他的女孩兒多如塵埃,偏偏他誰也沒看上過。千挑萬選結果不也是挑了個放蕩的。」
「玩玩而已當然要騷的,你看她今晚騷成那樣,少爺喊過她一句嗎?是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妞浪成那樣嗎。」
女人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