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逢夏眨巴著眼睛撒嬌:「我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師姐,我喝不了混的。」
師姐不讓:「就是知道你喝不了混的才灌你,願賭服輸啊。」
氛圍正好,大家都往這兒看著,她不喝確實掃興。
逢夏猶豫著,還是決定配合的喝了,卻在要伸手碰到之前,耳側傳來一道清冽的男聲。
「我替她。」
話音剛落,修長的手指已然提前一步拿起那杯長島冰茶。
喉結在曖昧的夜色中上下滾動。
乾淨利落地一飲而盡。
周遭皆是一陣曖昧的起鬨聲。
宋疏遲放下酒杯,只是淡笑。
「算遲到的賠禮。」
「呦,今天還真是黃道吉日,連少爺都開始喝酒了。」沈舟渡聲欠欠的,還不忘輕輕拍了下逢夏,「你可得對他負責了。」
後半句用的是隻有她能聽見的音量。
她沒動:「啊?」
「提前告訴你聲,阿遲向來不喜歡別人碰他,我估計就只有你能喊得動他——」
還才說一半,沈舟渡起身讓開她身邊的位置,「我有事兒先走了,這爺就交給你了。」
逢夏還蒙著,直至身邊傳入與菸草味截然不同的清冽香。
舞團人多,在寬敞的卡座也顯得有些擁擠,男人坐下時,冷硬的西裝褲摩挲過她短裙下的腿
如摩肩接踵似的觸碰,略顯粗糲的觸感沿著微涼的肌膚往上傳渡。
肆意的,不加掩飾的
那點溫度,好像要將人灼燒起來。
逢夏輕輕呼氣,而抬手扇了扇風,試圖減輕那點不斷翻騰的熱。
她不自覺的看過去。
對方好像全然未覺,仰頭靠在沙發間,下頜線條清晰立體,微合著眼眸小憩。
直至凌晨三點舞團的人喝罷散場,他依舊是維持著這一個姿勢未動。
像睡著了。
圍著的人群越發多,莫說師哥師姐他們不敢叫,就連總經理和保鏢也是一臉懼色。
逢夏想起沈舟渡走之前說的話,舞團的人今天是秉著「誰也別想站著」回去的標杆在瘋喝的,他剛才一口喝下去的那杯長島冰茶也僅只是名字聽著甜而已,實際調配出的酒精度數未必會比威士忌低,還十分容易上頭。
實在沒辦法,逢夏說:
「那……你們先回去,我叫。」
人群漸散,逢夏斂著眼,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
「會長?」
沒理,但好在也沒有什麼抗拒的反應。
逢夏繼續小聲試探:「少爺?」
也沒反應。
「……阿遲?」逢夏輕喚著,「起來喝點水。」
在她以為也不會獲得什麼回應時,卻猛地撞進他黑沉濃墨的眼波。
和平時溫和疏冷的神色截然不同,那雙桃花眼似已被酒精侵佔,眼尾泛著一圈潮紅。
直勾勾地看向她,好像猝然綻放開的煙花,難言的勾纏的曖昧和深情洶湧地傾覆。
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這樣的眼神盯著人。
耳側還是cb裡雀喧鳩聚的動靜,心跳卻砰砰跳個不停。
她壓下那陣慌亂感,小聲道:「那個……水,喝點水會舒服些。」
空氣稍靜。
宋疏遲姿勢未動分毫,陷進沙發裡般,隨意地解開兩顆襯衫釦子,夜色茫茫,漂亮的鎖骨間還是她親手幫他貼上的創口貼。
他眉頭微蹙,似是被酒精弄得難受,開口時聲音很啞。
「動不了,難受。」
「動不了,那我……」
她沒什麼照顧人的經驗,拿在手裡的水杯不知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