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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就是破了點皮,哎哎哎你別」
謝景恆順勢坐在了床上,溫汀被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時間,肌膚相貼,呼吸交纏。
溫汀纖弱白皙的腳踝被男人的大手握著,仔仔細細的檢查。
只見腳踝處被磨起了不小的一片皮,上面還殘留著點點血跡。
「疼嗎?」謝景恆問她。
溫汀搖了搖頭,「不疼,沒那麼嬌氣。」
「等著。」謝景恆把她放在了床上,「我去前臺要醫藥箱。」
溫汀腦子早就一團漿糊,失去了理智,果真就這樣乖乖地抱膝坐在床上,看著男人急匆匆的出去打了前臺的電話,又急匆匆的進來。
謝景恆開啟藥箱,取了棉簽和碘伏消毒,又認認真真地綁了一圈紗布。
「不用這麼麻煩了,貼個創可貼就行。」溫汀的手試圖阻止卻被人擋了回去。
「別動,聽話。」
男人的語氣不容置喙,好像在叮囑偷糖吃的小孩。
經過謝景恆一番操作,溫汀的右腳踝被紗布纏了個結結實實,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多大的傷口呢。
包紮好之後,溫汀拉過被子準備休息,言下之意明顯。
謝景恆卻還坐在床邊,沒有走的意思。
「汀汀,我就在外面,你晚上要喝水就叫我。」
「嗯。」
「或者是,你要去衛生間,不方便也可以叫我。」
溫汀:「方便的,我沒事,你也去休息吧,謝謝。」
「這麼想趕我走?」謝景恆不僅沒走,還順勢壓了下來。
兩個人距離非常近,幾乎呼吸相聞,男人高挺的鼻樑擦過溫汀的臉頰,酥酥麻麻,帶著男人特有的滾燙體溫。
溫汀咬著唇,雙手支撐著身體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也往前更近了一步。
他身上的純黑色襯衫經過一晚上的忙碌也稍顯凌亂,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開著,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鎖骨,溫汀彷彿被燙到般,迅速挪開眼。
「打算怎麼謝我?」
謝景恆一開口,語氣裡是滿的幾乎溢位來的灼熱。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眼底濃重的愛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如海水般波濤洶湧。
溫汀本能的閉上雙眼,猜測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如果他現在吻她,在這個讓人上頭的瞬間,溫汀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下一秒,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溫汀的額頭上。
那個吻很輕,輕到溫汀幾乎感受不要它的存在。
那個吻又很重,重到砸進了溫汀的心裡,掀起了一番波濤駭浪。
「睡吧,我的汀汀。」
道完晚安,謝景恆走的乾脆利落,隨著裡間房門的關閉,溫汀才慢慢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他們剛才到底是在幹什麼?
他們之間不是協議婚約嗎?到兩年之約就會離婚的呀?
事情怎麼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滿腦子的問題,攪和的溫汀根本睡不著。
她承認,在這段關係裡,她輸了,她對謝景恆動心了。
該死的是,謝景恆心裡還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她輸得徹徹底底。
在感情方面,溫汀就是一張白紙。
上學期間,她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家長眼中的乖乖女,談早戀色變的那種,大學期間,追求者甚多,溫汀沉迷學業,無法自拔。後來跟韓霆有了婚約,她更是不會再去看別的男人一眼。
謝景恆是她接觸到的第一個男人,還是那麼的溫柔細緻,謙和有禮。
溫汀是人,也有七情六慾,